照片很大，遮住了林恩言的半個身子。
她躲在照片後面，幽幽的說：“我是馮星空啊……”
舒伶已經嚇得哭了起來。
“跟我沒關係……你別來找我……”舒伶嚇得打嗝起來。
她本來就膽子小，最近這段時間一直睡不好，晚上總是做噩夢，夢裡都是馮星空渾身是血的樣子。
林恩言幽幽的問道：“我不找你找誰？”
“不是我……是她們，想要給凌學姐出頭才那樣對你的……”舒伶哭得嗓子都啞了：“你明知凌學姐也喜歡池學長，還和他表白……她們本來是想教訓你一下，可是那些男生喝了酒，到後面事情都控制不住了……”
林恩言聽了她的話，轉頭和池晨澤對視了一眼。
池晨澤的表情很平靜，大概是早知道這些事了。
只是一直覺得無法開口和林恩言說。
可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池晨澤也覺得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係。
……
“聽說了嗎？警方收到了和馮星空案子相關的匿名錄音，據說案子要開庭了。”
“終於要開庭了呀！”
“據說她們是為了給凌學姐出氣，所以才對馮星空……”
“天吶，那豈不是和凌學姐有關？”
“凌學姐什麼都不知道啊，怎麼可能和她有關係！”
“那她為什麼不阻止啊！”
“她那天感冒了，感冒藥有輕微的安眠效果，她睡得沉……”
“我覺得凌學姐的那些腦殘粉真可怕，弄得我都不敢和凌學姐說話了，要是有天我不小心說了不好聽的話，她們豈不是也要這樣對我啊……”
說到後面，一堆人都唏噓不已。
林恩言被說話聲吵醒。
她打了個哈欠，抬頭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其他人都圍成一團討論馮星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