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言出了餐廳,就鬆開了慕昕的手。
她面無表情的往前走,越走越氣,抬腳猛的踹了一下一旁的花壇,才停了下來。
慕昕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小聲問:“言言,沒事吧?”
“沒事。”林恩言回頭看她:“你先回教室吧,我有點事先走了。”
林恩言說完,就轉身匆匆離開了。
……
池晨澤進會長辦公室的時候,就發現辦公桌後面已經坐了一個人。
他有些驚訝的叫了一聲:“言言。”
林恩言沒來過大學部找他,更別說到直接到學生會長辦公室了。
池晨澤關上門,走上前去。
隔著一張辦公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恩言:“怎麼突然過來找我?”
“那些人當中,究竟有幾個對馮星空出手了?”林恩言覺得池晨澤一定知道這些事。
池晨澤聞言,微頓了一下。
他在林恩言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神色微斂,似是不知道從何開口。
林恩言見狀,有些疑惑的叫了他一聲:“小池?”
池晨澤沉默片刻說道:“上次野營有一個叫舒伶的女生,國慶節之後就沒來過學校。”
“舒伶?”林恩言想了一下:“我記得她,她好像是馮星空的同學,野營的時候有聽人叫過她的名字。”
池晨澤繼續說:“她表面上請了假,實際上是出國了。”
林恩言問道:“做賊心虛?”
池晨澤微不可察的嘆了一聲:“野營的二十多個人裡,只有她一個人早早的出國。”
他說完,便抬頭看向林恩言。
林恩言面色微沉:“你的意思是舒伶對野營的時候發生的事一清二楚,她膽小怕事,所以才著急出國?我們如果想要知道當晚的真相,可以從她入手?”
池晨澤點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