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溢此話一出,立即有人圍了上去。
“凌學姐為什麼不去做筆錄啊?”
“可能是因為病得太嚴重了吧!”
“放屁!我昨晚在金銘閣吃飯的時候還看見凌學姐了,包得可嚴實了,叫她都沒理我……”
“真的假的?這怎麼回事兒啊?凌學姐她好好的幹嘛請假?連筆錄都不去做……”
“不會是心虛吧!”
“怎麼可能,凌學姐那麼好的人……”
說到這裡,他們就爭論了起來。
一部分人在說凌可鳶以前怎麼好,另一小部分人又說凌可鳶可疑。
以林恩言對凌可鳶的瞭解來看,馮星空的案子與凌可鳶一定沒有直接關係。
畢竟凌可鳶做事謹慎,她看不慣誰,想對付誰,根本不可能髒到自己的手。
但有沒有間接縱容或者引導那些人對馮星空施暴,就很難說了。
“言言,你說凌學姐怎麼回事?她不會真的這麼壞吧?”凌可鳶在慕昕的心裡雖然已經不是三好學姐的樣子,但她覺得同是女生,凌可鳶應該不會那麼壞。
林恩言輕聲道:“不知道,等真相。”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那些在爭論凌可鳶是不是心虛的同學都沒停下來。
林恩言那天晚上提著顏料上門畫凌可鳶的臉,本來只是一時興起。
現在看來,她真是做得太對了!
凌可鳶愛面子,不敢出門,也不去警局,反而落人口舌。
這種緊要關頭,還拎不清輕重緩急。
臉有那麼重要麼?
林恩言伸手從慕昕課桌裡摸出她的小鏡子照了一下,不禁感嘆,她真是長得太好看了。
臉還是很重要的。
這節課是虞驕陽的。
她拿著一踏試卷進來。
前幾天月考的成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