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寒走後,林恩言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才上樓。
等到凌晨,林恩言出發去了夜遊酒吧。
池晨澤和虞驕陽約她在那裡見面。
她到的時候,他們倆已經到了,正在等她。
虞驕陽拿著杯紅得透亮的飲料,問林恩言:“喝點嗎?”
上次喝醉了酒闖進霍璟寒家裡的陰影猶在,林恩言連忙搖頭。
她坐了下來,池晨澤和虞驕陽兩人分別坐在她的兩邊。
池晨澤問她:“上午警察有沒有要求看你的傷口?”
他在大學部,之前被警察叫去問話的時候,過來得晚一些,他來的時候林恩言已經走了。
“有,但被我糊弄過去了。”
說起這個,林恩言又想起霍璟寒之前要用銀釘給她刺傷口,她心裡煩躁,扭頭問虞驕陽:“你剛剛喝的什麼?”
虞驕陽挑眉:“我給你拿一杯。”
池晨澤想了一下說道:“只要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我們是真的提早下山,警察就不會再找我們了。”
“所以,你是指望那些參加野營的同學給我們做證嗎?”林恩言嗤笑了一聲:“他們當中沒一個好東西,巴不得我們全都拉下水,絕不可能幫我們做證。”
林恩言往後輕輕一靠,神情看起來有些孤冷。
池晨澤第一次見林恩言這樣,他面色微滯,說道:“這件事交給我。”
林恩言聞言,突然轉頭,定定的盯著池晨澤。
那眼神,彷彿第一次見到池晨澤似的。
池晨澤被她盯得不自在,說話都有些結巴:“怎……怎麼了?”
林恩言沒說話,伸手抱住了池晨澤。
池晨澤僵著身子,臉上是大寫的懵逼。
這是一個很輕的擁抱。
林恩言拍了拍他的背,像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