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初冬款式?
拜託,現在才剛入秋啊!
於是,塞繆爾在艾琳的耳邊說道:“別這麼急著交出自己嘛,再等一等,等到鍊金演武結束後,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到時候……你想逃都逃不掉。”
很明顯,艾琳這個高攻低防的小姑娘還是遭不住直球的,更別提這丫頭本來就是一個不太能承受甜言蜜語很容易被渣男pua的人也許?),於是她現在已經因為他的話語徹底迷離也有可能是因為塞繆爾這傢伙一直在不老實地對她的耳朵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只能在失神之中被塞繆爾引導著,同時顫抖著點下了自己的小腦袋。
塞繆爾笑了笑,帶著這暈暈乎乎的妹子走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當然,這一路上,確認周圍安全對他而言)的塞繆爾也在對艾琳動手動腳,等到艾琳被送回房間並關上門時,她已經失去了大半力氣,只能靠著門大口喘息。
門外,塞繆爾稍微回味了一下那美妙的觸感,然後就笑著向著走廊的盡頭開口說道:“出來吧。”
走廊的盡頭,一面隱形牆壁被解除,露出了下面面色複雜的白靈。
她走上前,輕聲問道:“您對那一位的感情……是認真的嗎?”
塞繆爾加固了一下之前佈下的隔音結界,隨意地問道:“我是不是認真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靈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視線已經出賣了她。
“嚯?難不成你還想從我這個渣男的手中逃掉?”塞繆爾笑道,“還是你覺得認清我的真面目對你有什麼幫助?”
白靈一愣,隨後眼神變得憤怒。
塞繆爾覺得逗弄這丫頭很有趣,於是繼續裝了下去。
這傢伙熟練地偽裝成渣男話說這傢伙為什麼會有這麼個技能?),然後伸出手去撫摸白靈的下巴。
白靈雖然想掙扎但是她很清楚他和她之間的差距,並且她也不是孤家寡人敢拼上一切揮出一刀,她的背後還有一個傭兵團,她還要為他們負責。
於是,可憐的白團長就這麼被塞繆爾挑起下巴,並被那隻不安分的手輕柔地搓弄著。
白靈在塞繆爾熟練的手法之下身體微微顫抖,但是她的眼睛依舊蘊含著光芒,充斥著憤怒,滿溢著敵意。
她沒有反抗,沒有出言相譏,甚至都不願與塞繆爾產生目光對視,但是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是憤怒,是不屑,是對玩弄情感的人渣的鄙夷。
塞繆爾輕佻地笑著,挑逗著,同時俯下身,在白靈的耳邊吹了口氣。
白靈的身體一顫。
他輕聲說道:“白團長,注意你的身份,你不過是我的一條狗,一條可悲的門下走狗,你的契約和其他人的不同,無論是你的身軀還是你的靈魂都是我的所有物……你又何德何能對我說三道四?收起你那毫無意義的憤慨,在強者的世界中不需要對其他人的憐憫……算了我編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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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靈一愣。
這個可惡的男人收回了之前的一副渣男相,轉而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就是說我之前的一切都是裝的唄。”
白靈咬著牙,不信這傢伙一絲一毫的鬼話。
“行吧,我估計我剛才的表現基本上就可以直接鑑定為渣男了……但是我還是想說這不是真的,”塞繆爾退後一步,說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親自來驗證一下,用你的眼睛來檢驗我的行為是否存在‘玩弄感情’的部分,當然,必須是這個時代的‘玩弄感情’,不能拿以往的那些哪怕和兩個異性交往就算出軌的規矩來約束我。這個時代的法律和道德都是允許多個配偶的。”
白靈眉頭緊鎖,有點煎熬地開口:“那你……會不會在這個過程中對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