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碌自己的忙碌,姚藥還是在玩鬧自己的玩鬧。
但是想那種飛到天上然後往下面扔炸彈的事情是再也不做了,頂多……就是駕著馬多往空曠的、沒有在打仗的地方走走。
其實,一開始很擔心蘇犰安,所以才會一直自己把自己圈在那裡哪也不去。
可是後來,姚藥突然覺得……好像對面那個人很傻嘛,如果是兩個人在打架的話,明明是一個大胖子,現在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
算了算了,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然後就開始玩兒,就開始鬧啊,就開始自由自在啊。
就在兩個時辰前前,姚藥和聞笛還在草原的一處空地上玩的自由自在的。
突然的,就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兒。
姚藥正要走去,聞笛就將她攔住:“主子。”
“救人啊!”
“不是主子……戰場在那邊,這邊有沒有什麼人走動的跡象的,這個男的我覺得……”這時,聞笛感覺到似有若無的一道含義,她咳嗽了兩聲,“我們要不回去吧,我擔心……”
姚藥:“哎呀,他現在都這樣了,肯定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聽說啊,我們敵方的那個領頭十分殘暴,一打了敗仗就會毆打他們…..我看他年紀也跟我們差不多,應該是從那邊的軍營裡出來的吧。真可憐,我們把他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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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這時,姚藥已經去伸手檢視那個男孩兒的傷口了。
看完後,就認為,他絕不可能是一個陰謀詭計,是一個陷阱。
什麼人設計陷阱會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首先這個男孩兒的大腿、小腿內部皆有很嚴重的傷口,這也是為什麼他身下那麼多血的緣故,還有他的手,還有他全身上下的很多地方,他幾乎……渾身是血。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用手死死捂住的脖子處……
姚藥當機立斷,馬上把隨身帶著的傷藥往他的傷口傾倒大半瓶,而後又隨手將聞笛的衣角撕扯下來為他包紮。
可以說,如果姚藥晚了半刻,那這個男孩兒可能就已經不在了。
什麼樣的陷阱可以狠毒道這種地步?
姚藥大聲的喊著:“你……你還能聽見我說話麼?”
既然腦後沒有受傷,幾個暈倒的穴位也沒有點過,這樣疼反而清醒,而且他的脈搏雖然微弱可也尚在跳動。所以……如果他活著,那麼就肯定還可以聽見,還可以回答。
他不回答,姚藥就一直喊。
因為這個時候如果連回答的本事都沒了,那麼傷口之深,流血之多,帶回去了,也活不下來。
姚藥一直喊著。
良久,他終於舉起手:“救我。”
蕭秋意聽聞了這個男孩兒的事情後,馬不停蹄的就跑到了姚藥的帳子裡。
看著床上那個面目全非,緊緊閉著眼睛,好像死了一樣的可惡小孩兒,蕭秋意算是服氣了。
好啊,山窮水盡的時候。
自己找到一個懸崖跳下去,跟自己賭一條命是麼?
雖然這兩個月以來趙鹽寒輸得一敗塗地,但是絲毫沒有讓蕭秋意輕看他。
啊,所謂高看,便是能讓他恐懼,讓他服氣。
戰場上的那些計謀確實都是無雙之計,他也知道了為什麼他在列國可以這麼值錢。因為只要是他,那麼那些戰爭就不會有什麼好擔心的了,除非他對面的人,是蘇犰安。
此時此刻,也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