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本不應該難過的事情。
她點頭,算是認了。
他卻笑了,看著她這個樣子,又想繼續追問她,是為何難過,難過什麼。
但。
他想到。
不行,這還是個孩子啊。
於是,他只是笑,對著她說兩個人的關係,對著她解釋有多危險,最後又像是騙又像是安慰的說:“你瞧,今日刺客都進他房間了。”
她點頭。
關於白連,現在只是友好和愧疚。
他突然又道:“你瞧,你還受傷了。”
眼神關切。
他伸手,她以為他是要拿手邊的茶杯。
可他卻是抓住了她的小手:“你瞧,這裡也受傷了。”
可能,傷受的多了,皮就會變得厚了吧,皮變得厚了,就會好的叫了。
只是半個月的時間,原先見骨的傷口,已經癒合,已經不需要紗布了。
可看著,也還是觸目驚心,彷彿那一日的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的狠戾的眼神,還歷歷在目。
他輕輕的撫上那道觸目驚心,沒有絲毫的同感,很輕很輕。
和他相識,差不多也該有小半年的時間了,除了幾次必要的他見到了她的裸身,其餘的,兩個人最親密的動作,莫過於手與手的接觸了。
從前大手與小手的接觸,她慢慢接受不反抗,因為他喜歡男的。
現在大手與小手的接觸,她不反抗,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而已。
“其實,這不是今日受的傷。”
莫名的,她就這樣說了,胡亂的說了。
“嗯,我知道,”來自一個鋼鐵直男的覺醒,“那日,我便知道了,也沒忘了。只是,現在才真的來看過,”他又看了看傷口,“抱歉。”
這一句抱歉,說的很輕,像一陣久違的春日的風。說的認真,也說的讓她安心,也,讓她這幾日矛盾而又迷茫的感覺消散了不少。
姚藥,十五歲,還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兒。
她點點頭,沒有說話。
“受傷的時候旁邊有人麼?”
“沒有,也,來不及喊人的。”
後來,她回想起那日的那個男孩兒,仔細的想,那個男孩兒是鐵了心的要下手的。
不管她何時喊,怎麼逃,最後這一下,都是躲不過的。
他很快,非常快,而且,他先前的那些假比試,都只是為了讓她放下戒心,然後迎來最後一下的突襲。
所以,只要她是姚藥,她都會和他比試放下戒心。不管是什麼樣的情況,她都是躲不過的。
根本,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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