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藥,你個別人家的孩子又在想些什麼呢?
所以,和太子爺的關係,又是什麼呢?
又算什麼呢?
俘虜?嗯,是的。
男寵?不,不是的。
他待她很好,關心,保護,甚至還能覺得很喜歡她,就像阿爸阿媽老伯那樣子慈愛的喜歡。
可,她不是他的男寵啊。
可,她是一個俘虜啊。
太子爺常說不知道她小腦瓜子裡想的是什麼,可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
她對他,是什麼?
他對她,算什麼?
她不明白他,她也不明白自己……
太子爺用筷子敲著她的頭:“在想什麼呢,吃飯。”
“哦。”
“在想什麼?”他問,又順道給她夾了只蝦。
“沒有。”
“你吃的不多,菜不合胃口麼?”
“不是。”
“傷口疼?”
也不知是從何時起,他開始關心她,她還是依賴這樣的關心並且吃飽了沒事幹的經常無視關心。
喜歡他關心,卻又想的很多,卻又顧慮很多。
矛盾,太矛盾了。
莫名的,她道:“連哥哥說不喜歡一個人吃飯,殿下,不去陪他麼?”
太子爺突然放下筷子,認認真真的看著她,良久,他笑了笑:“不必,秋意去陪了。”
蕭秋意: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哈。
“哦。”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默默的吃飯,再沒有說什麼。
待吃完了,幾個侍女進來收拾好了又出去,房間裡又是一片安靜。
太子爺翻著她這段時間練的字,他抬首,她正在他對面端端正正的坐著,安靜如雞。
他張了張口,她以為他是對著她越寫越爛的字加已惡毒的批評。
可他。
道。
“所以你是因為小白的事情先前難過的麼?”
是的。
可是她難為情也愧疚,此刻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低著頭,臉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