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林星晚臉色冷了下來,用著近乎冷漠的口吻開口道,“你現在醉也醉醒了,拿著你的東西離開吧,等到時間一到,我們就去民政局領離婚證。”
夢裡被噩夢折磨,夢外被這個女人折磨,周襟白有種心累的感覺。
“如果期限到了,我自然會將我的東西全部搬出去,並且保證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但是老婆,我們只是遞交了離婚申請,還沒正式離婚,婚姻法規定的冷靜期一個月,不是讓我們都在耗著,而是想盡一切辦法來補救我們的婚姻。你可以選擇無動於衷,但不能剝奪我想要補救的機會。”
周襟白說得那叫一本正經,林星晚輕嗤,“強扭的瓜不甜,你對我不坦白,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沒有雙向奔赴的愛,不會有好的結果。”
“強扭的瓜誰還在乎甜不甜呢?蘸醬吃也行,我對你的隱瞞,是一種保護。這輩子,我奔赴你就行。”
林星晚:“……”
這個男人說話真是一套一套的,偏偏林星晚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最終只能彎曲膝蓋踹了周襟白一腳,“放開我,我要起床了。”
誰知道林星晚剛說完,周襟白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一個翻身,直接就將林星晚給抵在身下。
“答應我的條件,否則咱倆今天誰都別想下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還是死在自家老婆的床上,周襟白更加覺得死得其所了。
“什麼條件?”林星晚快要氣死了,以前她一直認可一句話:誰說女子不如男!
可是在力量方面,太多時候都是女生吃虧。
就比如……她跟周襟白在一起的時候,只要這個男人稍微強勢一些,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老婆,最近是越來越將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嗯?”周襟白危險的低下頭來,那一雙充滿掠奪的眸子裡面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來,“看來昨天晚上的小玩具你還是沒玩夠,不過我已經充滿電了,從現在到今天晚上,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來玩。”
周襟白不說還好,這一說林星晚是真的怕了。
“周襟白,你這個變態!”
林星晚氣得直接抬起頭往男人的胸口咬去,力道很大,男人疼得倒抽一口氣卻也不閃躲,任由林星晚咬。
只是讓林星晚更加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咬了這個男人之後,自己的處境好像變得更加危險了。
“嗯,對老婆變態是我的日常操作。”周襟白說完便低頭覆上了林星晚的唇。
跟昨晚一樣,是瘋狂霸道的吻。
林星晚哪裡招架得住,只能大聲開口道,“我答應你的條件行了吧?”
“什麼條件,嗯?”
男人慵懶玩味的看著林星晚,一邊還用手撫摸著林星晚的腦袋,在安撫著她的情緒。
“我、不、會、剝、奪、你、補、救、婚、姻、的、機、會!”
林星晚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說完,周襟白掐了掐她的臉,“老婆真乖,獎勵你一頓愛的午餐。”
周襟白終於鬆開了林星晚,而林星晚則立馬躲開這個令她恐懼的男人來。
她裹著被子從床上下來,可她高估了自己身體的承受能力,剛剛站在地上,雙腿就傳來非常酸爽的無力感,林星晚甚至控制不住她的身體直接往一邊倒去。qqne
腳疼,屁股疼,腰疼,胸疼……渾身上下哪哪都疼。
男人爽朗開懷的笑聲響起,而林星晚卻憤憤的瞪著這個罪魁禍首。
“看來老婆很喜歡我給你買的小玩具。”
林星晚皺眉困惑,周襟白卻看了一眼她的手。
林星晚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去,發現自己摔倒的時候,一隻手竟然壓在小玩具上面。
林星晚氣得將這個小玩具扔到周襟白身上,氣呼呼的往浴室裡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