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對於未知領域的恐懼與瀰漫,感覺自己就像是提線木偶一般,任由周襟白這個男人的擺佈。
林星晚以為自己可以憑著超強的意志力來對抗周襟白,但這個男人猶如惡魔一般,偏偏要將她的尊嚴狠狠踩在腳底。
林星晚控制不住的尖叫,卻又無法從男人的身邊逃脫。
周襟白對林星晚身體的熟悉,已經超過了林星晚的自我認知。
他就像是壞到極致的瘋子,在林星晚最飢餓的時候,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美食送到林星晚的面前,在林星晚覺得自己可以享用的時候,卻將這些食物給拿開;
緊接著,便是第二次更加誘人的食物。
林星晚一次次的被撩撥勾引,卻一次次的沒能得到滿足,那飢餓的感覺一次次的被膨脹,到最後她徘徊在崩潰的邊緣。
林星晚恨死了周襟白,這個男人就是故意讓她沉淪,讓她去遵從內心最原始的想法。
可是她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循循善誘。
“周襟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
林星晚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她只是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說出讓這個男人心滿意足的話,今天晚上甚至明天,明天晚上……後天……這個男人都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叫老公。”周襟白往日明晰冷靜的眼神,此刻也為這個女人而瘋狂。
既然無法獨善其身,那就兩個人一起沉淪吧。
一聲聲的老公,一次次的服軟,對於周襟白而言,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
這半個多月來遭遇的煩心事頃刻間煙消雲散,剩下的便是近乎虔誠般討好著自己最愛的女人。
到了最後,林星晚嗓子都啞了,只感覺渾身骨頭都被拆掉重組一般,近乎天亮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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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中午了。
肚子餓得很癟,緊緊箍著她腰的手,讓她很不舒服。
林星晚睜開眼睛的第一秒,就將目光落在跟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身上。
那一張矜貴清冷的面龐上面,哪怕是熟睡中依舊帶著絲絲威嚴。
英氣十足的眉頭微微蹙著,似乎是在做著什麼噩夢。
然而即便是如此,這也是一張讓人無限痴迷的臉。
林星晚的餘光裡面是一地的狼藉,腦海裡面出現昨天晚上顛鸞倒鳳的一幕,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這男人瘋了!
他就是個變態!
就在林星晚試圖想要推開周襟白的時候,視線裡面卻突然間出現了一顆小小的痣。
這一顆小小的痣就像是嬌羞的媳婦一般,就藏在周襟白耳垂下面。
這顆痣的位置,自己好像是別人身上也見過。
就在林星晚努力回憶著的時候,熟睡中的男人竟然也睜開了眼睛。
“這麼早就醒了?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男人習慣性的淺吻了一下林星晚的額頭,這讓林星晚有種他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