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容瑾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眸中的溫柔讓她有瞬間失了神,卻聽見他又道:“我已經要到我想知道的答案了,顧笙歌,答應我,無論後面發生什麼事,你只要安心做你的容太太就好。”
幾近溫柔的話語,讓笙歌的心一顫,他不明白容瑾此番話的意思,但是內心卻不可控制的跳動,她聽見自己以不可思議的聲音問他:“為什麼?”
容瑾深深看了她一眼:“因為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她的答案就是他的答案……
笙歌不知道她此刻心底是什麼樣的情緒,“容瑾,你怎麼會?”
他不直接回答,而是拉過她的手貼在他的胸膛處,感受著他那變速的心跳漸漸與自己同屬一個頻率:“聽聽。”
手掌隔著衣物彷彿要燒起來,她想要縮回,卻被他霸道地按住:“答應我。”
她推開他,倉皇地跑出書房,容瑾看著她離去的方向,嘴角泛起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說過,我是蓄謀已久。”
笙歌今天有些心神不寧,因為容瑾昨夜的一番話。
藉著接水的契機,她走到樓下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卻沒有料到會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
江澤沒想到在醫院會看見她,嚇得臉色青白,連忙催促著護士往回,而他身邊的顧如年卻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
“他是你朋友?”她指的是江澤。
“聽說他傷害了你?”
“沒有。”
“那就好!小歌,我有五年沒見過你穿白大褂的模樣了。”顧如年溫和一笑,時間彷彿回到當年二人還親密無間的時候。
可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就算他笑得再無害,也回不去從前了。
太陽的光線有點刺眼,笙歌眯了眯眸:“我只是很幸運沒有跟你一樣不得不脫下。”
顧如年側了側身子:“談談?自從你回來後,我們都沒有好好坐下來聊過。”
“我想我並沒有跟你交談的必要。”
“小歌,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是真的。”顧如年對她的不甚客氣的態度並不計較,只是顧自在一條石凳上坐了下來:“有些事,需要遵從內心。”
“不,我還是相信眼見為實,就比如當年我縱然內心裡是百分百相信你的,但是我眼睛看到的是?而最後的事情證明,我的眼睛是對的。”
笙歌沒有跟他交談的興致,本來只是出來鬆口氣的,沒想到此刻只覺得心底更悶了一些。
“當年的事情……很抱歉。”他苦笑著:“而對於沒有保護好微微,我也抱歉。”
“我不想聽你虛偽的抱歉,我現在只想要你不要出現在我面前,顧如年,我會認識你本就是一個陰謀,你故意讓我注意到你,然後欲擒故縱,讓我愛上你,最終目的為的不就是我哥哥的一根頭髮?你為你的母親真是煞費苦心!顧如年,我只最後問你一句,我哥哥的死跟你有沒有關係,你當年有沒有換了他的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顧如年聽到她話的時候眼底有一瞬的震驚,可是很快就平復下來,他看著笙歌一字一頓道:“我的目的只是大哥的頭髮,我沒有動過他的藥,更沒想過要害他,小歌,我也曾跟你一樣,也想當個救死扶傷的醫生。”
“那是誰?是不是許娉婷?”笙歌不自覺地握緊了手心。
“我的母親縱使有錯,但請不要把髒水全往她身上潑,她也是可憐人。”
“可憐人?”她冷笑:“難道你不知道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嗎?”
“我聽說了黎老壽宴的事情了,我為我母親的所作所為再次對你說聲抱歉……”
“你除了抱歉還會說什麼?”笙歌打斷他的話:“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眉眼,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二十歲天真無知的顧笙歌,你母親做了什麼亦或是沒有做什麼我都會查清楚,如果事實真如我所料,我不會放過她!”
顧如年看著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當年,我知道顧伯母要送你走,所以微微故意找上我的時候,我配合了她演了一齣戲。”
這次,震驚的是笙歌:“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怎麼做?我憑什麼相信你!”
他苦澀地扯了扯唇角:“我料到你不會信,但是藏了這麼多年來,說出來總算好受了些,小歌,我沒有資格要求你相信我,但是對你來說離開青城是最安全的方式,只是你執意留了下來,你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好嗎?”
“容瑾或許能護你一時安穩,可你不要忘了他還有個女人,能讓他與容家鬧翻的女人可想而知在她的心底會有多重……‘
“我不用你來提醒我!”笙歌倉皇地打斷他的話。
顧如年注意到她的神色,頓時瞭然,他盯著她的眼睛道:“小歌,之前你問我有沒有愛過你,那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愛你,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