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選擇拒絕嗎?”她視死如歸道。
“很明顯,並不能。”容瑾慢斯慢理地品了口:“唔,還不錯,歌兒要不要來一口?”
笙歌好嫌棄的別過頭,卻沒有注意到他此刻已經換了稱呼:“不要,你自己吃!”
他盯著她的臉眯了眯眸,若剛才他沒有假裝要出去開門的話,她是不是就要偷偷溜走?
想至此,他只覺得心下又起了一陣無名火,環著她腰肢的手也緊了些,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女人明明不喜形於色,他卻總是被她氣得暴躁,可下一瞬又莫名地就想去逗弄她。
笙歌吃痛,氣憤地咬了咬牙:“容瑾,你喝湯就喝湯,要我陪我坐這裡就是,爪子能不能先放開?”
“痛?”他明知故問,就是要看到她服軟的樣子。
“你可以在自己身上實驗一下。”果然,讓她服軟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笑了笑:“你告訴我怎麼實驗?”
“就是……”她有些惱了:“你故意找茬的是不是?”
“我不介意你來實驗一下。”他抓過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可以使點兒勁,我怕不痛!”
他揶揄的神色讓笙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如此,便不負重託!”
她伸手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他的肉很結實,根本擰不起來,所以笙歌此刻的動作在容瑾眼中就像呵癢一樣。
不解氣,也很無趣,她撒開手不想幹了,手卻被容瑾按住,他聲色暗啞道:“看來沒有人跟你說過,千萬不要擰男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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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欲.望如同昨夜一般翻湧著,笙歌想起那時二人親密的場景,微微紅了耳根:“又不是我樂意!”
容瑾放下湯勺,側身把她圈在沙發和他的手臂間,看向她的目光灼灼:“顧笙歌,在你眼裡,我像什麼?”
莫名熟悉的話語,笙歌記得在剛結婚的時候她問過他這個問題,此刻轉換了身份,讓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把身體往後貼,儘量避開他的身體:“你希望我怎麼回答?”
“我只想聽實話。”
“你是容家大少爺,是容教授,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他既然想聽實話,她就實話實說。
容瑾對這個答案並不甚滿意,“沒有自己的見解。”
“你到底想聽什麼答案?”笙歌沒好氣道,最近她發覺他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我要聽你心裡的答案。”
她咬了咬,直視著他的眼睛道:“蛇,你在我眼裡就像一條伺機而動的蛇,一招斃命!”
蛇?容瑾嘴角抽了抽:“你似乎對我怨氣頗重,我記得你怕蛇,這就意味你怕我?”
笙歌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b市,荒山。”
她闔了闔眸,原來他早就看出來,難怪那時候……
“我是怕你,你遇見我就步步算計,步步深誘,逼得我無路可退,難道不可怕?”
容瑾聞言沉默了半響,沉沉地盯著她:“這就是你抗拒我的理由?”
笙歌只覺得心底湧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刻意強調著:“我沒有抗拒你,因為我清楚地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根據犯罪心理學,人在撒謊的時候有八種心裡表現,你符合了其中三點,其一,你說話的時候不敢看我的眼睛;其二,你的聲量和聲調突變,其三,面部肌肉會變化,真假笑明顯。顧笙歌,你在撒謊!”
他無比的篤定的聲線把笙歌臉上牽強的笑意僵在嘴角:“容瑾,你到底想聽什麼?你說,我重複給你聽還不成?”
“這種表現叫做謊言被戳穿之後的惱羞成怒!”
“……”
她深吸了口氣,忍住渾身暴躁的情緒:“容教授,很抱歉,我大學的時候這門課程修得不是很好,所以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