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乾的!”我輕輕說了一句。
喬叔沒回話,順手從木柵欄上拔出一根木頭,把這五具乾屍推到一起。
他淡定的掏出火機,打著火往乾屍堆裡一扔。
這些屍體乾燥異常,似乎沒有一點水分,火機剛一著地,“譁”的一聲,大火瞬間燃起一丈多高。
“湖裡,到底是什麼?”我問。
喬叔踢了一腳灰堆,說道:
“昨晚可沒少在湖邊放火啊,你沒看見嗎?”
“水蛭,這些人都是被從湖裡爬出來的無數水蛭吸乾的!”
“傻小子,那不就得了,你都看見了還問我!”
處理完乾屍,喬叔玩味的白了我一眼,徑直回去做飯了。
我緊跟著他,追問道:
“問題是,這死湖裡怎麼這麼多水蛭?”
喬叔從廚房取出青菜,低頭在房前的水池旁沖洗,沉聲回道:
“我養的唄,看山護林又掙不了幾個錢,這些水蛭可都是藥材!”
水蛭能入藥,我早先就聽木秦說起過,這點姑且不提,我過去幫忙摘菜,又問:
“那湖底還有一個大東西呢,少說也有十來米長,是什麼?也是你養的?”
喬叔笑呵呵的一擺手:
“哈哈,你倆這孩子,什麼又怪物又大東西的,都是水蛭!我這湖裡呀,就養了些水蛭,別的啥都沒有!”
喬叔說完便不在搭理我,忙著切菜煮飯了。
不管怎麼樣,我和木秦逃到這裡是為了保命的,喬叔不肯承認湖中怪物,想來是有什麼隱情,我倒也沒有強人所難繼續逼問。
過會兒飯菜做好,我們圍坐在一起吃飯。
桌子上的青菜,包括米飯全是用湖水煮的,想起昨晚從那裡爬出來的無數水蛭,我頓時毫無食慾。
喬叔見我盯著飯菜不動,用筷子敲了敲我的飯碗道:
“吃飯吃飯,都說了水蛭是藥材,你看木秦都不介意,你個大小夥子那麼矯情!”
我拿起筷子,又無奈放下,水蛭畢竟是蟲子,心裡這關到底還是過不去。
“咳,你現在立牌坊還有啥用了,昨天那野雞也是用湖水燉的,一鍋的雞湯全讓你小子喝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忽然想起來,頓時覺得肚子翻江倒海,趕緊扭頭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