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笑了笑:“長不大的孩子。”
早上,雨水看著何雨柱脖子上的血印大聲嘲諷,何雨柱臉一黑,隨手抄起一根蘿蔔塞進她嘴裡。
雨水被嗆的眼淚差點流出來,何雨柱在一邊做著鬼臉:“小樣,治不了你。”
婁曉娥給雨水打了個眼色,貓著腳步走到何雨柱身後架住他的胳膊喊道:
“雨水,報仇的機會來了。”
早有準備的雨水一手花椒一手辣椒,笑盈盈的走來。
“嫂子,我哥不張嘴。”
婁曉娥用膝蓋在何雨柱胯下頂了頂,吃痛的的何雨柱啊了一聲,雨水趁機把東西塞進他嘴裡。
然後迅速騎車逃跑,婁曉娥則抱著兩小坐在沙發上,就在何雨柱準備無能怒吼時,發現星星在偷笑。
不動聲色的拿來雞毛撣子戳星星屁股。
聽著星星痛苦的哀嚎心情舒暢了許多,騎上心愛的腳踏車去上班了。
從家門口到院門口的這段距離,碰到他的人招呼聲比之前熱情了不少。
何雨柱笑了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剛準備離去,三大爺叫住了他,笑呵呵的問:
“柱子,今年不要票的肉還有沒有,我想買點。”
何雨柱打趣道:“呆,何方妖孽報上名來。”
三大爺嘴角抽了抽:“柱子別鬧,說正事呢。”
何雨柱繼續打趣:“大膽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三大爺可是挑糞的路過都要嚐嚐鹹淡的主,怎麼可能會買肉。”
聽著兒子和兒媳的笑聲,三大爺臉徹底黑了,板起了臉:
“柱子你就說有沒有吧。”
何雨柱恢復了正色:“等我晚上從王廠長家回來再說。”
三大爺喜笑顏開:“好說好說。”
何雨柱走後,於莉忙問:“爸,柱子又沒答應您笑那麼開心幹嘛。”
三大爺假訓斥實顯擺:“你知道什麼,王廠長是肉聯廠廠長,他兒子跟柱子是把兄弟,弄點肉還是很容易的。”
閻解成插嘴道:“爸說的沒錯,雨水就是透過這層關係進的肉聯廠。”
於莉一臉羨慕:“難怪雨水經常提著下水回來。”
已經有三大爺家風的她說完算計了起來:
“爸,既然您和柱子關係這麼好,您能不能託託他的關係把我也弄進去。”
三大爺沉思了一會:“不好說,柱子這個人挺看眼緣的。”
“什麼意思。”於莉忙不迭的問。
三大爺解釋道:
“他對人的態度就是看你順不順眼,順眼了非常好說話,不順眼哪怕你人在好他也不會搭理。”
三大爺沒胡說,剛才的話是他這些年觀察何雨柱得出的結果。
至於他為什麼會這麼想,是因為他也問過其看上劉光天劉光福哪裡這個問題。
何雨柱只說了四個字:看著順眼,對於一大爺同樣是四個字:看不順眼。
何雨柱如果知道三大爺的想法,也會送他四個字:爺是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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