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聽的有趣:“傻柱你哼的什麼?”
“東北搖籃曲,你沒聽過嗎?”何柱有些詫異。
婁曉娥搖搖頭:“我平常除了帶孩子就是跟老太太聊天,幾乎不聽收音機。”
何雨柱把她攬入懷中摸了摸頭:“辛苦你了。”
婁曉娥開心的笑了:“有你這句話再辛苦也值了,對了。”
說著掙開何雨柱的懷抱問:“傻柱從哪聽來的那些故事。
“圖書館一本叫伊索寓言的書中看到的,裡面有300多篇故事呢。”
婁曉娥揶揄道:“悲哀,一個廚子不看菜譜看故事。”
何雨柱回敬:“我這叫新人新事新氣象,力求進步,哪像你小時候家裡明明條件那麼好。”
“你爸媽叫你去讀書,可你不是撒尿和泥就是去放牛,現在書到用時方恨少了吧,白瞎了這麼好的出身。”
說完還搖頭晃腦的嘆氣惋惜,婁曉娥一頭黑線:
“女孩子家家誰會幹那種事,要幹也是星星這種泥猴子幹好嗎。”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邊笑邊說:“那隻能說明星星很好的繼承了你的優良傳統。”
婁曉娥怕吵醒孩子低聲喊道:“傻柱我和你拼了。”
然後對何雨柱上下其手的撓起了癢,何雨柱不甘示弱的還擊,很快制服了婁曉娥。
撇到掛在牆上的雞毛撣子時,何雨柱嘿嘿嘿的壞笑起來。
婁曉娥被他笑的心裡發毛,氣勢弱了下來,弱弱的聲音傳來:“傻柱你想幹什麼。”
何雨柱找來繩子,把婁曉娥綁起來扔在床上,脫掉她的鞋襪,拔掉幾根雞毛後在她面前晃了晃。
婁曉娥奮力往後縮,直到縮到牆角才停止了掙扎,在她驚恐的眼神中何雨柱抓起她的左腳撓了起來。
“老公我錯了。”雞毛剛碰到腳底婁曉娥就服了軟。
“錯哪了。”“哪都錯了。”“還敢不敢了。”“不敢了。”“這個家聽誰的。”“聽老公的。”
何雨柱滿意的點著頭,繼續給她撓癢,婁曉娥邊笑邊罵:
“傻柱你不講武德。”
何雨柱反駁道:“我好像沒說不撓你吧。”
婁曉娥語塞了下,隨著何雨柱的動作又開始笑,眼淚很快隨之而出。
何雨柱見她掙扎的動作小了,估計到火候了,就鬆開了她。
婁曉娥躺屍一動不動,何雨柱緊張的低頭察看,剛低下頭,婁曉娥猛的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張嘴就咬。
何雨柱不停的叫著疼疼疼,因為察覺到婁曉娥生氣了,所以沒怎麼掙扎,讓她發洩。
或許是氣出了,又或者是看到出血了,婁曉娥鬆開了他,傲嬌的哼了聲,然後扔了塊紗布給他。
何雨柱捂著脖子說:“媳婦你再用點力,我就見佛祖了。”
婁曉娥把頭別過去冷哼:“你活該。”
何雨柱假裝抽泣:“我不活了,從小沒了爹孃現在媳婦也不疼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往婁曉娥懷裡拱,婁曉娥被他的無賴行徑氣笑了:
“不活了撞牆去,往我懷裡拱什麼意思。”
“這叫拱白菜。”婁曉娥撲哧笑了:“哪有人這麼埋汰自己的。”
何雨柱繼續作怪:“嗚嗚嗚,火車發車嘍,瞄準前方小白菜,拱。”
之後在婁曉娥懷裡拱來拱去,婁曉娥故作嫌棄推開他:“髒死了。”
“我這就去洗。”何雨柱屁顛屁顛的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