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搜柳家的‘祠堂’,它在馬匪的賬本上出現過。”
陳真真眨了眨眼睛,像是又在驚訝李詩棠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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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這話說的……怎麼感覺在審訊……李詩棠咧了咧嘴角:
“還有個問題。
“青龍幫的行動計劃那麼快被洩露,內部肯定有臥底。我和溫蒂他們討論過,最後決定用青龍幫的不利證據把臥底釣出來。
“二當家跟我們說,青龍武館還有一箱馬匪的頭套——絕佳的誣陷材料。
“所以我讓溫蒂故意強調了這箱頭套的重要性,看會不會有人因此行動。
“至於青龍武館那邊,溫蒂發了飛鴿傳書過去,提醒他們當心可疑人物。如果那個人真的按耐不住,跑去武館,這會兒就該被武館的幫眾拿下了。”
她說到這裡,這一連串舉措其實都還算合理,陳真真卻聽得眉頭一皺,李詩棠接著說了下去:
“可你把武館的人手都調走了,現在武館會是什麼情況?”
“……”陳真真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咬緊了後槽牙,聲音聽上去咬牙切齒的,可臉上還在笑:
“李小姐,你真是替我分憂啊。”
不然呢……你不會真以為我們有什麼默契吧……李詩棠露出無奈但不失禮貌的微笑,陳真真不加掩飾地重嘆一聲,掏出一根造型奇異的哨子,往監獄窗外用力一吹。
“——!”
尖銳的哨聲過後,一隻鴿子飛了過來,它站在視窗上,抬了抬腳上綁著的紙筒。
陳真真從身上摸出張紙,寫了幾行字,往鴿子腳上一綁,催它飛走了。
“應該沒問題……”鴿子飛走後,陳真真還在喃喃自語,“嗯,一箱頭套成不了什麼大事……最重要的是……”
“陳真真。”李詩棠的聲音忽然響起。
“又怎麼了……”陳真真無奈轉過頭,卻發現李詩棠拿出了本小冊子。那本小冊子平平無奇,卻讓陳真真不得不正色以對。
“你看過《赤蛇之書》嗎?”李詩棠問,“我現在很好奇,能讓城主倒行逆施的那位‘赤蛇’,祂留下的手跡到底是什麼樣的。”
“跟柳家沒鬧掰前,看過一些。”陳真真笑著用手指點了點那本封面古舊的影印本,“常言道百聞不如一見,你不如親自看看?”
於是李詩棠鄭重地翻開了第一頁。
——那確實是一筆又一筆交織而成的奇妙字元,與陳真真那副字畫相同的漢字。它們一個又一個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一個詞語,一個句子,明明經過多次影印,字跡都快模糊不清了,卻像擁有偉力似的,直接讓李詩棠記憶之海里最深處的記憶翻湧了起來。
李詩棠一邊感悟著自己二十幾年的識字經驗,一邊有點吃力地翻譯出了《赤蛇之書》的第一篇文字:
“5月1日晴
“來到邊境之地的第一天,吃錯東西,拉了一週。
“切記!這裡的豆莢涼拌起來很好吃但是不能涼拌!切記啊!”
——這算什麼手跡啊!李詩棠“啪”地一聲合上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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