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靈縮了縮脖子。
然後又腆著臉去拉宇文昊的袖子,“爹爹爹,長安是您唯一的最可愛的女兒,您是最心疼長安的是不是?”
宇文昊心底一心火的氣,但是對著長安又辦法兇下去。
只能冷冷道,“酒醒了?”
弈雨和弈棋還跪在屋子裡。
絃琴和金珠都在外頭站著,聽著父女倆的這話都忍不住笑了。
王上看著是要兇公主,但是每回都禁不住公主的纏,王上根本捨不得重罰公主,就是上次罰公主去跪,公主還沒服軟,王上卻不到半個時辰就派人去問一問。
文靈低下頭,然後連忙扶住腦袋,“好暈好暈,還沒醒呢。”
身後的金珠連忙扶住了文靈。
絃琴捂唇上前朝著宇文昊行禮,“王上,弈雨和弈棋已經受罰跪了整整一天了,今日也還未進過水和食物。”
“讓他們起來吧。”宇文昊只能道。
“多謝王上。”絃琴連忙替弈雨和弈棋道謝,扶著弈雨和弈棋下去收拾。
文靈才鬆了一口氣,乖乖的站在宇文昊身後抿緊了唇沒有再說話。
“不說了?”宇文昊看了她一眼。
文靈連忙搖搖頭。
“爹,有話您說。”
“不氣了?”
“爹,女兒哪兒能生您的氣呢?”文靈連忙一笑,五官擠成了一團。
父女二人在王府的花園走了有近半個時辰。
最後宇文昊重重一嘆,“罷了,你長大了。”
文靈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爹爹要怎麼說她呢。說她不聽話,擅自和顧潯喝酒,又或者責備她胡鬧?還有就是不允許她和顧潯成婚?
文靈現在是表面很平靜,但是內心其實很複雜。
酒醒後,她只能零碎的記得當時的部分片段。
不得不說……
真的是很刺激啊。
她是齊國的公主,但是隻有文靈自己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性子。
要讓她像那些貴女一樣,優雅體面知性大方?
那不可能的!
她從骨子裡,血液裡就是野的,只是平日裡她都是剋制著自己。
而顧潯……
“王上,年二公子求見。”一旁的管家來道。
文靈心頭咯噔一下。
完蛋個球。
她這算是給表哥戴了一頂綠帽子吧!
“讓他進來。”宇文昊開口,看了文靈一眼,“你跟我去廳堂。”
“哦。”
文靈乖乖的跟在身後。
到了廳堂內,年清楚走進來,表情倒是帶著笑意。
但是文靈還是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