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在清理門口的血跡的時候,年清楚從冰人館回來了,看到血跡誇張的挪開腳,“哎呀呀呀呀……這是殺雞還是殺豬呢,這麼多血!”
管家一臉尷尬,“二公子,這是俞夫人的血,方才俞夫人的家人來鬧事兒,俞夫人受了重傷。”
聽到管家這麼說,年清楚的臉色才微微嚴肅,手中摺扇一拍,“大哥呢?”
“在回來的路上,還未到。”
俞氏中了兩刀,第一刀紮在了骨頭上,並未滲入,第二刀卻是好巧不巧的扎進了命脈,如今俞氏昏迷不醒,扈清羽雖然不喜俞氏,可是也親自為俞氏看病。扈神醫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了,麾下最為傑出的弟子都在四處遊歷,扈清羽的醫術比尋常大夫要好許多,開了藥也是嘆了嘆氣,就算保住了命,可是傷了命脈,往後身子是肯定不會好了,也不知能堅持幾年。
事情很快傳到了年韻和宇文昊的耳朵裡,將年四重推回了房內,一家子回了廳堂內商議事情,文穎也跟著宇文璟去了廳堂,一眼便看見廳堂中拿著摺扇扇悠的年輕男子,轉過頭,一雙細長的桃花眼頓時一眯,“哎呀!”
文穎和宇文璟被這一聲叫的措不及防。
好一會兒,文穎試探道,“清楚表哥?”
“小雅兒竟然還認得我!”年清楚不著調的摸著下巴,一臉不正經,“莫不是在表哥不知道的情況下,小雅兒就已經對錶哥傾心已久,那可不行,
表哥我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出了名的潔身自好……”
剛說完,後腦勺就被人重重一拍。
“說什麼渾話。”年時遷帶著一干孩子回來。
身後跟著的是一身勁裝十分硬朗的年清衍和七歲的年知曉,還有一名同穿勁裝的紅色女子,手中拿著一柄長劍,眉眼間英氣十足,一雙眼睛靈氣兒十足,從年四重身後探出頭看,看著年韻身邊的文靈和宇文璟身邊的文穎,目光一眯,臉帶笑意。
文靈的目光滴溜溜的從年清醒臉上,移到了她腰間的佩劍上,一臉羨慕。
“大哥。”年韻起身,和年時遷打招呼。
年時遷則先向宇文昊行禮。
扈清羽到年時遷身邊附耳了幾句,年時遷回過頭對年清衍道,“清衍。”
年清衍在門口聽管家說了此事,面色不動。
他對俞氏沒有感情,只有責任,但是俞氏是知曉的孃親,出了事,也該讓知曉知道。
所以轉過頭,年清衍對知曉道,“俞姨娘受了傷,傷很重,知曉你要不要去看。”
年知曉微微有些緊張,但還是很認真的回道,“要。”
待年清衍帶著年知曉走後,年清楚才起身道,“那俞家的人呢?”
扈清羽沒好氣道,“自然是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若是俞氏出了事,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年韻抿緊了唇,沒有說話,這是南陽王府的事情。
年清楚起身,年清醒走過來,算是正式和文靈、文穎見面了。
年清楚道,“靈表妹走的時候還是個小奶娃,沒想到轉眼間就長這麼大了,和姨母生的真像。”
文靈咧嘴,轉而看向年清醒,“清醒表姐,你好帥啊,這把劍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