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挑眉,“為夫認為有必要讓爹和娘對為夫改觀。”
年韻想了想,“沒關係,日子久了,爹孃就習慣了。”就像影護們一樣。
“我若是幫你爹贏回硯臺如何?”
宇文昊道。
年韻伸長脖子看著宇文昊,“你會釣魚?”
宇文昊頓了頓,“還行。”
年韻眨眼,“你要是能要回那方硯臺,你直接開口,章老郡王肯定自己就送上來了。”
“那不一樣。”宇文昊輕聲道。
年韻彎了彎眼角,“我可是陪我爹去釣過魚的,那可無聊了!”
宇文昊笑了笑,眼底唇邊滿是溺寵。
“再試一試,你告訴我,爹都在哪裡釣魚?”
“出了東城門,有一座卿玉山,山下有個魚潭,潭不深,但是潭底是與長湖連線,所以水位不會降,而且裡頭有魚窩。不過幾個月前,爹和章老郡王他們就是在那裡比賽的。”年韻倒是打聽清楚了這個。
宇文昊蹙眉,想了想,“下次比賽已是冬天,冬天魚會更不好釣。”
年韻點頭,“是啊,你有什麼法子嗎?”
“你去找爹的時候順便說說,明日我們陪他去釣魚。”
“好勒!”年韻一聽當即起身去找年四重。
事情若是交給宇文昊,肯定會有解決的法子。
年四重聽到明日年韻還要陪他去釣魚,態度很堅決,“不用!你陪你娘在家裡忙就好了!”
“為什麼!”年韻一雙杏目瞪圓,實在是不解,但是看年四重不經意間閃過的那絲眼神,明白了,“爹,你嫌棄我了。”
說著眼睛就紅了。
年四重有些慌張,“不是不是!韻兒,爹怎麼會嫌棄你呢!”
年韻彪戲彪到無法自拔,眼淚珠子就跟著落下來,“爹你就是嫌棄我了!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爹一定是嫌我麻煩!算了算了……我還是……”
“年四重!”章佳氏送湯過來聽到動靜,頓時就怒了,“年四重你是不是兇女兒了。”
年四重只感覺頭都大了。
自從他卸掉了爵位。
在家裡地位就越來越低了。
“不是!”年四重忙著解釋。
章佳氏就已經跟老母雞護著小雞崽子一樣,把年韻拉到身後,對年四重兇道,“年四重,女兒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有什麼事,好好說話不行?”
年四重看章佳氏跳腳,頓時憋屈的不行,忍不住大聲道,“我根本就沒有兇她!”
年韻心頭一慌,這怎麼就變了呢?
娘從前對爹都是溫柔似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