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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先吃飯吧。估摸著你們這幾日也沒吃到什麼好的。”子魚開口,“今夜暫時在歙縣住下,明日我們回關山鎮,你們身上可有銀兩。”
“有的!主子可是需要!”三人掏錢袋的速度倒是很快。
“那你們自己給銀子!”子魚精打細算。
三人呆了一呆。
子魚才皺眉道,“回去補給你們。”說著看了阿文一樣。
到底也是為了找他才過來的,等回去後讓南若算算賬,得從他那裡撥銀子。
“是。”三人道。
小二上了菜,五人吃好後回房,子魚將三人叫到了房內,“你們且將這幾日的事情詳細的說一說。”
那天自家主子愉快的跟著姑爺離開後,關山鎮的那小捕快就逮著他們不放,他們都躲了過去。晚上的時候就住在了關山鎮的客棧裡,誰知道客棧老闆和那小捕快熟的很,直接就將他們藥暈,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大牢,見了那個顧知縣。
“那顧知縣問了我們,我們只說是隨著主子到關山縣,只說主子是偷跑出來玩兒,我們奉老爺的命捉主子回去,半點兒也沒有洩露主子的身份。那顧知縣也沒說什麼,只是說讓我們等著,關我們幾日,若是沒有可疑,就放我們出去。”墨宿道。
子魚看著阿文,“你覺得呢?”
阿文想了想,“那顧知縣說明日放你們出去,而外頭也傳,顧知縣捉住了三個人販子,明日處以磔刑。”
這未免也有些“巧合”了。
正好捉住的是三個人販,他們也是三個侍衛,一個是明日放出去,一個是明日處以磔刑。
“姑爺的意思是,那知縣並非是想放我們出去,而是準備把我們當做人販子處以磔刑?”
墨清臉色霎時凝重起來。
“你們說了,牢房裡並沒有進來什麼人販子。”阿文咬著字。
“對,牢房裡的犯人很少。就算當時進來了,可似乎只要有人保釋,有人給銀子,不出三日,犯人就都能離開,咱們在牢裡待的已經算久了。之前有個手腳不乾淨的進來了,不過說了些好話,給了獄卒些銀子,第二天就走了。”墨雲說後又猜疑道,“會不會人販子被關在了別的刑牢。”
“如果說那三個人販子在的話,肯定在牢裡。因為這裡只是縣衙,縣衙的牢房都是有規格的,唯有知衙往上的部門,才有單獨的刑牢。”子魚想了想,“那知縣也不對勁,一開始我是覺得那知縣不會輕易放人,所以才用了南陽王府的名頭,我本想著他若是要求證,我正好找的快一些,誰知道我說沒有信物,他就當真也不找了,直接就放人。”
阿文抬眸看著子魚,“也許是你正好用了南陽王府的名頭,又將動靜弄得那樣大,他們並不想讓事情鬧大才會如此。”
子魚皺了皺眉頭。
“明日正午他們在刑場行刑,倒時候咱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墨宿道。
子魚眉頭微微皺了皺,只能道,“你們先下去吧。”
待三人走後,子魚立在視窗,看著窗外的燈火。
縣城裡,晚上也上了燈了。
微微嘆了嘆氣,“這顧知縣是肯定不是個好人,今日他聽說我是南陽王府的人,那勢力的狗腿模樣,這種小人怎能為官?”
阿文起身,擁著她的腰身,抵這她的頭輕聲道,“一年半之前,齊國內亂,汾陽王叛亂,齊廉帝與其後同殉五馬坡,你告訴我,他們與我們有何關係。”
子魚的心頓時一跳,轉過身抬頭看他,“你……你想起了什麼?”
溫熱的胸膛近在咫尺,阿文的目光卻看著遠方,“我什麼都沒有想起,是你告訴我的。你的家在益郡,後來搬到了寧興,但是你卻在臨淄住過。你說你嫁給了我快七年,那時齊廉帝還是太子,也與和自己相差八歲的太子妃大婚,不巧的是,這位齊國曆史上,在位時日最短的帝王,我也聽人說了不少。今日你在我面前稱呼你爹孃,你說的是我爹我娘,在縣衙前你是以南陽王府的名義開口,我就猜測你爹孃會不會是老南陽王和南陽王妃。”
“張老爹是在漢水下游救的我,上游就是五馬坡的斷崖。我想過找我的家人,自然,我也打聽過一年半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曾有過若干的猜測,其中最為接近的便是,我可能是某位葬身於五馬坡的將領,不過你的出現讓我有了別的猜測。”
說罷,低頭對上子魚的目光,“我是不是那個,五馬坡上為自己的妻子一戰的帝王。”
那時一戰,其實民間有過諸多傳言,他也聽過不少,比如汾陽王曾以百姓要挾,讓齊廉後到梁州作客,為期一月,說是作客,實為人質,都傳那時的汾陽王對齊廉後心生愛慕,求之不得,才劍走偏鋒,誰也不知那一個月中發生過什麼。
霎時間,面前的小姑娘就紅了眼眶,淚珠子說落就落了下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阿文低頭吻過她的眼淚。
“別哭,我沒有要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