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穿過年韻的裙襬,直接壓向她的腿部內側,輕輕揉捏,“走的如此之慢,可是腿疼。”
溫熱的呼吸灑上粉嫩的耳垂,年韻只感覺腦子都充血了,結結巴巴道,“不……不疼了……”說話就咬了舌頭。
奈何宇文昊沒有半點鬆手的跡象,不規矩的大手還往上攀爬著。
年韻連忙摁住宇文昊的手,紅著臉瞪著他,“還有宮人看著呢!”小心翼翼的看著四周,卻不知何時周圍的人都退下了。
頓時,如臨大敵。
這謹慎小心,像是他們要做什麼刺激的羞羞的事情一樣。
粉嫩的面頰看起來,倒是比桌上的飯菜可口。
“太子妃的意思是,沒有人的時候便可以繼續?”宇文昊輕輕一句,年韻的小心臟就噗通噗通的瞎幾把亂跳。
“我沒……”年韻剛說一句話,肚子便傳來一陣響動,“咕咕……”
宇文昊輕挑眉頭,想起她還未用早膳,便放過了年韻。
年韻萬分感謝肚子在這個時候響了,忙規規矩矩的坐下,正經吃飯。
因為總感覺宇文昊的目光很危險,年韻不敢抬頭,只能埋頭吃飯,一雙筷子不停的朝著她的碗裡夾菜,年韻悶聲吃飯,不一會兒小肚子就被塞的鼓鼓囊囊,見宇文昊還給自己夾菜,連忙道,“不,不用夾了。”
“吃飽了?”宇文昊確認一下。
年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宇文昊才放下筷子。
不想年韻補了一句,“快撐爆了……”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哪裡快撐爆了。”
年韻有些茫然的看著宇文昊,當然是肚子啊。
小臉上懵逼之色很愉快的取悅了宇文昊,宇文昊抬手摸了摸年韻的頭,“一會兒便讓欺雪將東西搬回鈺霄院。”
年韻眨著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她可以拒絕嗎?
看宇文昊的樣子,好像不可以。
遂乖順的點點頭,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些宮女我已經讓人遣回了儲秀宮……”宇文昊驀的提起。
年韻愣了一愣,那不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嗎,現在要秋後算賬?
反應過來,年韻機智的狗腿道,“太子表哥不喜歡,那遣回去便是了……”
“只是浪費了太子妃一番心意,本宮身邊沒了可以伺候的人……”宇文昊的話說的緩慢而又悠長,手中的筷子啪嗒落在碗上,年韻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看著宇文昊睨著自己的眼神,年韻反應過來,立馬道,“太子表哥不是還有寧興嗎?”
宇文昊滿意的點點頭,又抬手給年韻夾了菜,“多吃點兒。”
吃飽了才有力氣。
別人都說一笑泯恩仇,年韻覺得換個字,這句話就很適合此刻的宇文昊和自己。
一睡泯恩仇。
晚上宇文昊回來的極早,年韻都有些詫異了,晚上一關了燈,宇文昊果真不正經了起來,一雙大掌將年韻惹的連連喘息,待到提槍上陣時,年韻更是來了一回就呼累。
宇文昊皺了皺眉頭,看著癱軟的年韻,“怎得這麼不結實。”
年韻渾身泛著潮紅,咬牙道,“男人是鋼筋鐵骨打的,女人是水做的,能一樣嗎?”
遂,宇文昊只能放過年韻,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早上朝堂便有急報傳來,沿北海的蒼茫山常年大雪,今年更是積雪厚重,遂導致發生了巨大的雪崩。
不巧的是,蒼茫山有一片斷崖,斷崖下是滄州城,這次雪崩便是直接從蒼茫山的斷崖上鋪天而來,大半個滄州城幾乎被掩埋。一時之間,朝堂上下皆在商量對策,正縫濃冬,風雪厚重不好處理,即便是要派遣人手,運送物資,但是天氣惡劣也難以近寸。
宇文昊和眾位大臣在御書房內商討了整整一夜,第二日更為不妙的事情發生了。
在數年前滄州的州府便上摺子提議遷城,當時因為考慮到遷城的耗費太大,而且沒有找適合的地方,所以齊孝帝就將摺子壓下未批准,久而久之就忘了此事,但是一夜之間,此事卻被人傳出,影響重大。
便有人推脫是因為皇帝的失誤,導致此次禍事,齊孝帝又惱又怒,宇文昊卻驟然想到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