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韻還不知是因為情香的緣由,身體內生出的那抹渴望,讓她對宇文昊的觸碰極為渴望,連帶著身子都不像是自個兒的了,每每宇文昊抽手的時候,都忍不住發出小貓似的呢喃,身子抖的像是糠篩似的。
攀附著宇文昊結實的臂膀,年韻說不出任何話,只是想讓他快些。
宇文昊咬緊了牙關,情香散在空中,還有著些許牙關,但是想到了初語的話,卻又極近隱忍,額頭上汗水直下,咬牙道,“認錯嗎?”
還給他送女人,她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膽子。
年韻腦子昏昏糊糊的,出口便是一聲嚶嚀,哪兒聽到宇文昊說什麼。
“認不認錯。”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此刻聽來更有磁性。
黑暗中,年韻憋紅了臉,思緒總算清明瞭幾分,這個時候問她,讓她怎麼回答。
察覺到年韻身子一刻的僵滯,宇文昊隱忍著,重複道,“認不認錯。”
年韻真想一腳踹他下去,可宇文昊的手作怪的很,撩的她身上軟的抬不起勁兒,又希望宇文昊別停下,好一會兒小貓似兒的聲音才不甘道,“錯了……”
“哪兒錯了?”宇文昊微微一動,就讓年韻倒吸了涼氣。
半晌,才憋住了哭腔,“不該給你送宮女。”
年韻的聲音軟綿綿的,壓抑著一抹氣息,好似他欺負了她一樣,越是如此宇文昊心頭越是癢癢,卻是抵住了懲罰年韻的性子,如魚兒一樣的躥了進去。
活魚進了水,便是一陣清流激盪。
年韻只感覺身體完全被宇文昊阻擋,一種難以言喻卻讓人上了癮的滋味瀰漫周身,終究還是沒能忍住的哼哼出聲,卻被宇文昊霸道的堵住。
一陣兒下來,年韻喘著氣兒,嬌聲連連呵止,宇文昊卻還沒有停下。
從恨不得死死的貼著宇文昊,到恨不得將他推的遠遠的,年韻體會了身體上的大起大伏。
“還有沒有下次……”宇文昊耐著性子折磨年韻。
年韻連連搖頭,“沒了沒了。”
有一種折磨,比起痛苦的刑法,還要難受的緊,便是年韻此刻。
宇文昊抽回了手,咬緊了牙關,提身將年韻如小魚一般的翻了個身,緩緩摩挲,“知道錯了,為何還不來見我。”
年韻哪裡還不知道宇文昊又想試一回,又怕拒絕惹怒了他,只能咬著枕頭含糊道,“我本來想明兒……啊……”
不等年韻說完,金槍挺,入。
脹痛感傳來,卻沒有再如先前兩回一般讓人難以接受,年韻咬著唇瓣承受。
宇文昊有些窒息,但仍舊壓住了速度,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循序漸進。
年韻只覺得腦子都炸了。
恨不得轉身就撓宇文昊一爪子。
整個夜,粗重的喘息帶著婉轉的嚶嚀,聽的外頭的宮人一陣乾咳。
這回,太子妃沒再把太子踹出去,真真兒是好了呢,看來明日起東宮可以有好一陣豔陽天了呢。
年韻被折騰的筋疲力竭,早上宇文昊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期間欺雪悄悄進來倒掉了香爐裡的灰,看了一眼自家的郡主,見年韻一身紅痕,手露在外頭,便將年韻的手放進了被子裡,捂好後才開窗散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