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曖昧的聲音窸窣而過,聽的隔間的古義心頭一陣發麻。
年韻被宇文昊親的也是渾身發麻,可是最後宇文昊仍舊止於剝掉她的褻衣,抱著光了半個身子的年韻,親親她的額頭,“睡吧。”
兩個字中帶著微不可查的不滿。
太小了,抱起來就跟小崽似的,生害怕一個用力就給捏碎了,親都不敢用力,再長大些也牢固些。
反是年韻,心跳的砰砰作響,久久難眠。
沒過幾日,朝堂上傳來訊息,威遠侯府被削了爵位。
欺雪出去了一趟回來便告訴年韻,“郡主,威遠侯府倒了?”
“倒了?”年韻蹙眉,“發生了何事?”
威遠侯府憑藉祖上榮耀,屹立不倒許久,便是上一回鄒惜然的事情,也只能讓威遠侯府降爵,現在卻突然削了爵位,必然是發生了大事。
“說是威遠侯府縱親放貸迫害百姓,還逼死了人。”欺雪回想道。
年韻心頭一跳,下意思的就想到了張堯和阿七,難道二人沒有逃過丘家的手掌心,所以被害了?
畢竟是自己的第二世,縱使不相識,也希望過得好。
在宇文昊回來後,年韻就提著小廚房的糕點去找宇文昊打聽,可是政事並非是後宮可以輕而易舉打聽的,縱使宇文昊寵她,年韻也知道分寸,遂只能撐著手,坐在宇文昊旁邊,眼巴巴的看著宇文昊,宇文昊處理公文她就一動不動的盯著。
盯得宇文昊脊背發麻。
抬眸道,“若是有事,便直說。”
年韻的小身子不自在的扭動了幾下,問道,“那個我聽說,威遠侯府被罰了?”
宇文昊擰了擰眉頭。
年韻連忙解釋,“我沒有要打聽政事的意思,我只是聽人說,擔心是不是……”
宇文昊挑了挑眉,他也沒有怪她,只是他沒想到朝堂之事這後宮竟然傳的如此之快,他才下朝沒多久,回來用了午膳到書房,凳子都還沒有坐熱,年韻就過來了。
不過年韻的意思他也明白,失口否認,“不是,張堯夫婦沒事。”
宇文昊這麼一說,年韻更好奇了,“那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威遠侯府的根基不淺,這突然就讓父皇大怒,削爵,言官也不敢有異議,是有人臨陣倒戈了?”
年韻只能猜測,是威遠侯府自己出了問題,被人給告發了。
說到此事,宇文昊卻是浪聲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欣賞,“這張堯是個人才。”
提到張堯,年韻下意識道,“當初在書塾張堯是最聰明的一個,大家都道他以後是狀元之才!”
原本是欣賞,但是在聽到年韻誇讚之後,鋒利的墨眉味可不查的挑了挑。
“你很欣賞他?”若是他沒記錯,當初的年韻,現在的阿七,可是嫁給了張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