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年韻質疑,這是宇文昊想要的答案?
宇文昊抿了抿唇,“還有呢?”
還有什麼!還有個鬼!
但是看宇文昊一副非要她說出十個八個的答案不罷休,年韻也就敞開了,“日天它爹!”
剛剛才勾起的嘴角僵了僵,“還有呢?”
還有還有個屁!
年韻不情不願道,“還是我未來相公!”
“還有呢!”
“行了行了!你宇文昊是太子,是我年韻未來的相公,是日天它爹,是這東宮的主人,是皇上皇后的兒子,還是太皇太后的曾孫子,是剛剛把我從鳳儀宮帶走的人,也是現在站在我面前問我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的人!你還想聽什麼你說你說!”年韻怒了,這個人奇奇怪怪的!
宇文昊嗤笑出聲,輕輕的敲在了年韻的腦袋上,“行了。”再說下去也不知道會說出什麼來。
看,他在她眼裡,不僅僅只是齊國未來的國君,也不僅僅是太子,她的這顆心,這雙眼睛,絕對不能和後宮的人變得一樣。
宇文昊走了,留下年韻一臉茫然。
什麼鬼?
*
還好宮規的冊子不算特別厚,年韻耗費了半個月的時間抄了五遍,本想著一個月寫完,誰知半個月後,宇文昊送來了另外五遍,讓她放在下面一併交了去。
年韻忍不住嘀咕,“他哪裡來的時間抄宮規?”
“這些都是太子的字,必然是太子謄了時間抄的。”緋玉翻了翻,“其實太子是很心疼郡主的。”
“我也覺著,太子看郡主的眼神,和咱們世子,二公子,三公子看郡主的眼神很像,都很是溺寵。”欺雪道。
“大哥二哥三哥是我的哥哥,自然對我溺寵,可那是哥哥對妹妹的歡喜,你這麼說,豈不是說太子表哥對我也是對妹妹的歡喜。”年韻有些不滿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其實她也沒覺得宇文昊對她有男女之情來著。
“聽郡主的意思,是對太子……”欺雪一臉八卦的看著年韻。
年韻就跟踩了尾巴一樣,連忙解釋,“不是,我只是在想,我應該對太子表哥生出什麼樣的情感。”
“郡主隨遇而安就好,其實奴婢覺得現在太子和郡主的相處也很合適,在王府的時候奴婢聽夫人說了,夫妻之間相處久了,就會成為至親至愛的人。至於男女之情,反倒不會如同新婚時那般濃烈了,以郡主現在和太子的情況,怕就是夫人所說,至親至愛。”緋玉想了想回道。
年韻託著腮,“是嘛……”宇文昊很好,除了生氣的時候看起來很兇,但是實際很溫柔,被她氣的跳腳的時候也很好玩,待在他身邊,並不討厭。
可是,總覺得缺了一點什麼。
“郡主該去給皇后請安了。”緋玉整理年韻的衣衫,將謄抄的宮規拿上。
年韻才提起裙子去了鳳儀宮。
不知道齊孝帝對皇后說了什麼,過了半個月見皇后,只覺得皇后有些疲倦,看到年韻來了也是怏怏的,“寧興來了。”
“這是寧興謄抄的宮規,請姨母閱收。”
緋玉將厚厚的十本宮規拿上來,皇后寥寥的翻了翻,就讓緋玉收回去了,然後看向年韻,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