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祥被叫回了逐家的觀看臺,片刻之後出來回到場上。
所有人都注意到逐祥的手中拿著一個東西,好像是個令牌?
“我宣佈一件事情,本次獲勝的人,再分出最終勝負之後的一個人,可以獲得探查令!”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
人們議論紛紛,原本還不確定峪東岱來困獸島了,探查令一出,誰不知道峪原中峪東東岱是掌管刑獄的第一人?
這次的獸人競鬥活動,當真是史無前例,不僅有峪東岱參加,就連這最後的勝利品也是足夠將本場獸人競鬥,推向最高點。
投注這件事情,現在已經不單純只是填滿自己的腰包,更多的還是能在這最後的“第一人”面混個眼熟。
“靜一靜!現在開始,助力加倍,獸人頭上的下注無限制!”逐祥抓住了這個小小的沸騰點,迅速調動場上的氣氛。
觀看臺的人一時間如同炸開鍋的沸水,交頭接耳間談的都是下注。
逐祥非常滿意,不管這些人下多少注,最終逐家都要抽取三分為利,這種情況之下,當然是越多人下注越好。
至於誰才是最後的贏家,這個就不是下注能夠決定的了。
“開場!”逐祥一揮手中的紅旗,這是代表開始的意思。
與紅旗同時存在的還有白旗,那是出局,或者是死亡的意思。
隨著鼓聲響動,場中十五名獸人呈一字型排開。
寺景早就觀察過了,在宮淑燕的魅惑下,已經有四五名漢子像是丟了魂一般,圍繞在她的身邊。
這種情況下,寺景像全身而退,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寺景隨即扭頭看陸甲。
陸甲做了一個安撫的手勢,並且嘴唇微動。
寺景讀懂了陸甲所說的話,他是在說等下他讓寺景抽哪張他就抽哪張。
寺景微不可聞的點點頭,算是接收到陸甲的資訊。
之前寺景就和陸甲說過,他曾經學習過兩年的唇語,現在沒想到陸甲竟然也會唇語,這簡直是太好了!
隨著逐祥將準備好的身份牌,陳列在獸人們面前的桌子上,場上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在盯著場中,細微的變化,以及接下來開局之後的千變萬化,都將關乎到他們投注的決定。
所以不少人,已經拿出小本子開始記錄。
這些資料的話,是最終在黑馬殺出的時候的重要依據。
“獸人依次上前抽取身份牌,抽取身份牌之後到記錄臺進行記錄!”逐祥說。
獸人們所站的方向是背對著陸甲所在的獸人籠,寺景頻頻回頭看陸甲,招來了逐祥的怒罵。
從左到右開始,寺景站在中間,要是沒腦子的話,寺景可能會站在最後一個。
所以他硬是擠到了中間的位置,前後的壯漢也不和他計較,不過是個小娃娃,早死晚死都一樣,現在對寺景動手,丟了名氣!
首先上前的便是同和寺景一船而來的懷柔人。
桌面上倒扣著十五張身份牌,他猶豫了一下,選了第五張。
拿到身份牌之後,他急忙用手按住,面的別別人看見。
然後就迅速走到了記錄臺那邊,開啟身份牌的時候,他的嘴角抽了抽,絕望的閉上眼睛。
記錄官結果他手中的身份牌,看了一眼,便記錄下:魏鄉,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