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術安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收回困獸島
除此之外,逐家在困獸島所屬的親軍、船隊,全都都要改編入武德。
可現在峪東岱突然駕臨困獸島,即便是宮術安計劃良久,這樣的話也不敢現在說出來。
中終歸這天下還是姓峪,武德只是峪原中的一個城
世人講綱常禮法、名正言順,就算是大家都知道武德大有蓋過峪原,獨立出來的勢頭,但誰都不敢說。
三十二城,城與城之間,現在誰不是盯著局勢的變化。
但凡是一個不小心,將要面對的是其他城的群起而攻之。
在這點上面,武德算是比較閉塞的,因為之前宮家只是武德一權貴,突然間掌權。
這對曾經往來武德密切的各城無疑是催化劑。
這就好比是以前圍繞在武德周圍的小城,看見老大哥突然換人了,而且是大清洗,人人自危。
一時間武德是門庭羅雀,說是悽慘倒也算不上,不過是人人都在觀望局勢。
生怕一不小心站錯了隊,給自己來帶滅頂之災。
所以宮術安硬生生的將賭約的內容改成了,以宮家分成困獸島收成為賭注。
這是變著法的要收回困獸島。
逐良弼笑容可掬,他彷彿是早就知道宮術安在打什麼主意。
隨即便說:“宮兄這賭注,還是在下能夠承受的,只是宮兄只說了困獸島,沒說自己啊,要是你輸了,又該如何?”
峪東岱端起茶杯,來回吹茶,宮術安看不見峪東岱的神色,只得硬著頭皮說:“若是我輸了,願為逐兄重新入戶武德?”
逐良弼放聲大笑,這算是哪門子的賭注,宮術安不會是現在還以為,他逐良弼還會在乎那武德的身份?
實在是可笑至極,別的不說,就憑現在困獸島的局勢,那可以說是如日中天,放在以前或許人人看不上困獸島。
可在逐良弼十年的心血下,就算是峪東岱現在都得給他三分薄面。
宮術安未免自視過高。
不過這些話肯定是不能說出口的,早前逐良弼就和峪東岱談過,只要他們達成合作,用皇室的名義將困獸島獨立出來,不再受武德管制。
逐良弼願意為峪東岱提供所需物資,直到峪東岱登上之高之位。
兩人幾乎是一拍即合,武德現在根本沒有實力對困獸島動武,能做的也就是這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逐良弼唯一還拿捏在武德手裡的把柄,就是困獸島自史以來就是武德的附屬島,雖然十年不曾過問,但終究困獸島不同於其他各城,都是互不干擾的。
所以這次逐良弼只要在名義上擺脫了武德,那接下等著逐良弼的,將會是大鵬展翅一般的騰飛。
這時,沉默已久的峪東岱開口:“宮家這賭約不公平,逐家既然已經出來了哪兒還有回去的道理,不如就徹底一點,要是逐家贏了,從此脫離武德,我回去就能辦這事。”
宮術安愣了一下,隨即說:“東岱兄,這困獸島歷來都屬於武德,用這個作為賭注,似有不妥。”
峪東岱不輕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上,雙目閃過一陰寒。
“武德屬於誰?別給臉不要臉。”
宮術安急忙俯身,現在就是他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了。
“還有剛才我說了,我也要參加,我就賭逐家贏,這賭注嘛……宮家為逐家昭雪可好?”
峪東岱見宮術安服軟,隨即神色恢復和藹。
“這……”
宮術安徹底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十年前逐家的案子早就蓋棺定論,現在說昭雪什麼意思?
意思是武德錯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