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望茵冷笑,“真是活久見,能看到慕少這麼渣的一面。”
“你吃醋了?”慕衡遙捏住賀望茵的下頜。
“別碰我。”賀望茵開啟他的手,面色不虞。
然而這一次慕衡遙捏住了她的肩膀,比她面對自己。
“我再說一次,我不知道米盈兒會在那裡,我全程沒有和她說過超過三句話。”
賀望茵看了慕衡遙一眼,又挪開眼神,這不是重點好吧!
“你那晚上給我打過電話。”
“我知道,”慕衡遙面色變得有些冰冷。
但他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了。
醒來的時候手機還握在手裡,最後的通話記錄是和賀望茵的,有三個小時。
他就連自己給她打過電話這件事都記不得了,更別說記得他們之間的通話內容。
慕衡遙甚至都沒有去詢問過席煞,他不想聽到自己不喜歡聽的話。
“你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賀望茵又問。
既然已經說到這件事上面了,她也想問清楚。
而不是瞎猜胡想讓自己心裡不痛快。
但是有些話,她也不會遞到他嘴邊去問,既然大家都能領會對方的意思,成年人,總要給彼此留點體面。
“我……”慕衡遙罕有的結舌了。
他也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那晚上斷片了。”
賀望茵笑了一聲。
在有米盈兒的應酬上喝到斷片,很難不讓人想到什麼。
“你以為是什麼?”慕衡遙低下頭,額頭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
“我離開會所的時候,是有記憶的。”
其實也不記得了。
但因為那時候有外人在,所以席煞必須要把他所有的行為舉止以及其他人的反應告知他。
據席煞說,米盈兒一直坐在他身邊和他說話,但他沒有回過她一句話。
後來喝完手裡的酒,他突然就把酒杯往桌上一蓋。
只說了一句話,“我要去孟城了。”
說完不顧周遭人訝異的目光,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