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算計了!范增玩文字遊戲,讓自己主動交權!
默默記下這筆賬,虞周在心中默唸“反正交給羽哥也不是外人”給自己順氣兒,過了一會兒,等他能夠心平氣和開口說話了,這才沉著臉道:“那些秦軍養熟了的可以給你,蒙亦此人我還有大用。”
項籍對於敗軍之將顯然不那麼上心:“隨你的便,別讓他跑了就成,對了,我現在就去把人帶走吧?”
“等我挨完軍棍……”
……
“婆婆媽媽,怎麼那麼慢,要不我親自掌棍!”
“……”
剛揣好厚墊就聽到如此驚悚之言,虞周差點蹦到牆上去,項籍行軍法?他的力氣能夠一棍把人打成兩半,墊再多也不好使啊!
動作大了一點,露出半個墊子,然後項籍眼睜睜看著身邊兄弟絲毫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又給墊了回去!
范增就在身邊同樣看見了,不過老頭也沒說什麼,只是覺得這樣做戲太敷衍,隨口扯了一句:“天氣寒冷容易凍壞傷口,老夫開恩,就在帳內行刑吧……”
棍棒落下,聲音沉悶一聽就知道沒有打實,虞周咬著牙裝的倒是像,因為他想想數百騎兵就覺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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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二十下打完,項籍不耐煩的扯出墊子扔掉,也不好說是扶著他還是拎著他,像玩兩人三腳一般趕去虞周所部駐紮的軍營。
到了這裡,他才知道部下究竟鬧成了什麼樣,一個個熱火朝天頭冒白霧,呼喊吆喝那是動真格的了!
聲音傳出半里,要不是提前知道,自己也以為遇到譁變!特別是軍營外面圍著一圈兒腦袋圍觀,讓他徹底明白范增所說的顏面丟大了是什麼意思。
項籍先前急得要命,見了這副場景,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目不轉睛的盯了片刻,一聲聲“好”高聲喊出,被遺忘的虞周終於掙脫束縛,專心觀戰評判高低。
說實話,真要以單兵素質而論,秦軍確實比他的部下略強一些,北地艱苦武風盛行是一個原因,從年齡上來說,這些九原軍同樣處於身體巔峰。
不過拋去戰馬、再拋去兵刃武器之後,他們的優勢並不明顯了,王八拳亂掄肘膝相撞偷襲眼圈……這些打架招數還是童閭混小子更精湛些。
約束了殺人術,兩夥人只能打個旗鼓相當。
“知道為什麼打架嗎?”
被問到的那名軍卒頭也沒回,專心致志看著鬥場,隨口說了一句:“你新來的吧?虞都尉麾下哪天不幹架?你踩我腳了、我看了他一眼……這些都是理由!”
“好——!”
“好——!”
場上有個小頭目被人幹翻,虞周就被灌了滿耳朵叫好聲,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居然看到武戚沒心沒肺的站在場邊,端著一碗米飯扒拉的正香。
這些人,都給自己掙下個什麼名聲啊!
懊惱歸懊惱,這種相互對抗還是很能調動氣血的,而且他還發現,場上雙方並不是以秦楚為分進行較量,而是亂糟糟的打成一片,就連自己這個主將也分不清到底誰跟誰一夥兒。
很有想法嘛。
人生四大鐵,一塊上陣對抗敵人積累下的交情,來的最快也最牢固,這是誰在自己遺漏的地方補上一角?
正想著呢,武戚遭災了,也不知哪裡來了一隻鞋子飛進飯碗,惹的他狂吼連連進入鬥場,然後……就被人套了一隻麻袋。
“這也行?過了吧?”
“百人將以上軍官不得上陣,這是一條暗地裡的規矩啊……”
“誰規定的?”
“我!”
虞周扭過頭,這才看到面前多了一位陌生人,打量了一下沒印象,奇怪的是,他覺得此人並非芸芸大眾,儘管對方面貌很普通。
“你是何人?如何調動我的部下?”
那人對於虞周自認身份並不吃驚,笑了一下回道:“在下韓信!”
這一刻,虞周的瞳孔縮的如同針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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