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是個見過大世面的,她不在意什麼汙言穢語,聽完還不忘感嘆一句:“嘖嘖!這胡秀才喜當爹可來得真快!還一次來倆,倒是享了齊人之福!”
劉癩子:“……”
他此刻是不是該接上一句:“縣主威武”?
郝甜細細分析劉癩子帶來的訊息,冉定祥帶回傳染病而危害了冉家二房一家這事,她不覺奇怪。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至於冉香和冉巧這對姐妹花和胡文才組成了三人行,還珠胎暗結,郝甜著實意外。
只不過這事兒好像與她也是八竿子打不著,她幹嘛要去摻和人家的風流韻事?
郝甜當初派劉癩子去查探,也只是為了瞭解情況,做到知己知彼而已。
“既然事情查清楚了,你把你那些兄弟都召集回來,我這有個新的活計給你們。”
“縣主請吩咐。”
“快過年了,讓你那群收罩門銀的兄弟,今年的年關就不要上門欺壓那些老實經商的商鋪,但是,可以重點打擊那些奸商開的鋪子,尤其是冉家二房的商鋪!這話,你可明白?”郝甜狡黠一笑,眉眼彎彎。
罩門銀,也就是保護費。
劉癩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明,明白。”
“你讓他們各憑本事,放手去做,上頭不會有人攔著,並且,收回的罩門銀都歸他們。”
“不過……”郝甜漫不經心地來了個轉折,“有個前提,不能傷人,否則,罩門銀撈不著,還得進縣衙大牢吃牢飯!”
“至於怎麼做得順理成章,還不牽扯上我縣主府,就不要我教你了吧?”郝甜挑了挑眉,目光清幽冷凝。
“不用,不用,我知道的。”劉癩子兩股戰戰,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在郝甜的面前如此慫逼。
劉癩子匆匆離開,郝甜從花廳裡出來,抬步準備回院子,轉念一想,她好不容易脫身,應該多在外溜達溜達,多透幾口氣兒,再回去接受小崽兒們的摧殘好了。
於是,郝甜換了個方向,準備逛一逛她的縣主府。
四季景觀各有千秋,郝甜怕熱喜涼,連帶著對四個季節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喜愛。
她尤其偏愛冬季。
仿似還與她骨子裡的冷情冷性有關。
郝甜逛著逛著,瞥見一抹鬼鬼祟祟的小身影,她皺了皺眉,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
縣主府的一處角門邊,郝甜透過門縫,看到了面色慌張的橙花,以及兩個身形消瘦的女子。
消瘦的兩人竟是郝杏兒和郝棗兒。
這二人“撲通撲通”兩聲,跪在了橙花面前,哭得聲淚俱下,苦苦哀求道:“姑姑,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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