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突然一陣狂風大作,那風比刀子還厲害,吹得武松頭發頭皮都豎起來了。就在這時,一隻大老虎從草叢裡蹦了出來,那老虎啊,比牛還壯,比馬還高,眼睛瞪得像銅鈴,張開大嘴,露出一口獠牙,那模樣,能把人嚇個半死!可武松呢,他不慌不忙,還沖老虎笑了笑,說:“老虎老弟,你來得正好,我正愁沒地方發酒瘋呢!”
老虎一見武松,氣得嗷嗷叫,猛地一撲,武松卻像踩了風火輪一樣,輕輕一跳,躲了過去。老虎又是一掀,武松又是一躲,老虎氣得直打轉,心想:“這小子怎麼這麼難纏!”武松瞅準機會,大喝一聲:“老虎,你等著!”他雙手一抱,像抱個大西瓜一樣,把老虎抱了起來,然後掄圓了胳膊,往地上一砸,那老虎疼得直叫喚,武松又是一腳,把老虎踢得暈頭轉向。
最後,武松把老虎打得像條死狗,老虎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武松這才拍拍手,得意地說:“老虎老弟,你可真是個軟柿子,我武松今天算是揚名立萬啦!”說完,他晃晃悠悠地下了山,那神氣勁兒,就跟打了勝仗的將軍似的。各位看官,你說這武松是不是厲害得沒邊兒啦!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話畢,周遭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林蒹搖扇道:“諸位看官可有疑惑可言。”
一茶客道:“為何只能武松打虎,不能武打虎松?”
眾人好奇。
林蒹仰天大笑,又歸於正常道:“廢話,那是因為虎松去了另一個世界,留下松字和武湊成一對去尋找虎,下一個!”
又一茶客問:“武松為什麼會與老虎有緣?”
“天賜良緣,這位仁兄你相信武松前世與虎小姐有過三生三世情緣麼?”
這把茶客問不會了,只好尷尬繼續坐下喝茶。
唐即事起身鼓掌喝彩,道:“各位看官若是覺得講得好,照拂照拂我茶樓生意。”
說著,裴思衡拿著一個鐵盤往各茶客面前送,茶客紛紛慷慨解囊扔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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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林蒹問溫其言,“你試試?”
溫其言搖手拒絕:“我豈敢在大師面前班門弄斧。”
“試試嘛!”林蒹豪情萬丈再次邀請。
唐即事起身為他解圍:“好啦好啦,阿言不適合,我待會還要帶他去烹茶!”
林蒹無趣搖扇揮袖踏著流星闊步離去。
“行了,隨我去二樓學烹茶。”他起身將算盤扔給裴思衡,叮囑道:“老裴幫我放在賬臺上。”
裴思衡接過抱住算盤甩了甩劉海:“歐了,包在兄弟我身上。”
二人又匆匆往二樓茶香四溢的貴賓室烹茶區而去。
烹茶寬闊室清雅絕塵,中間擺放著楠木矮茶桌,上面成列著全套茶具,以及一盆仙人掌,牆壁三處掛起三幅筆勁鋒利的宋徽宗高仿字畫,最後一處正對著茶桌的龍飛鳳舞的“拒絕餒耗”的字畫。
江為止見二人坐了下來,立馬泡了兩杯茉莉花茶遞給他們。
唐即事隨口問了一句:“江叔,我今早喝了杯龍井,中午上吐下瀉,你在裡面該不會下毒了吧?”
“不對噻,一般喝了十杯以上才會上吐下瀉,二十杯會覺得身體疲憊不堪,三十杯瞌睡連連外加不間斷腹瀉,怎麼啦?唐娃子你到底喝了幾杯?”他擺弄著茶具。
唐即事突然感覺肚子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劇痛難忍,果不其然——
溫其言見他面容憔蒼白,關心問了一句:“唐老闆,你沒事吧?”
唐即事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撐在桌面上呵斥江為止:“江叔不是跟你說不要不要在茶樓下毒,你怎麼就——”話還未說完,唐即事像箭般直沖茅房。
江為止一驚連忙起身,不等一會唐即事臉色緩和才重新回來坐下,又道:“煩請江叔為我解毒,順便再教一下阿言怎麼烹茶。”
江為止連連點頭,眼疾手快泡了一杯解毒的茶,此時唐即事早就靠在椅子背上打起瞌睡了。
“這娃子急呼呼的,”他笑嘻嘻道,“溫娃子,莫要見怪,我泡茶那麼多年了,我早就滾瓜爛熟嘍。”
溫其言擔憂瞧了一眼旁邊昏睡不醒的唐即事,要開口,江為止看出來了,搖手道:“莫得事莫得事,讓唐娃子睡會也能解毒。”
溫其言才肯放心。
江為止開始幹起正事了,“所謂泡茶,其實過程並不複雜,我先跟你說一下流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