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唐即事這個月時常逮著機會就摸他,晚上的床榻劇烈不停。
溫其言瞅著他,只差一口水噴到這個斯文敗類的臉上。
蘭書亦:“先下去,我有話要和他說。”
眾人頷首退下守在門口。
“這次我不拿你的晶片,我換了一個玩法。”他勾起嘴角,手將他臉狠狠一撇。
蘭書亦高俊的身形起身離去,路過他腳邊時,又低頭嘲諷問了一句:“你真是ai中的奇葩,知道麼?你逃出實驗室之際,唐鶴禮給你輸入的指令是要你無論生死無條件自爆毀晶片。”
溫其言一聽,眼中失色,蘭書亦滿意離去。
臺下看客吵嚷著等下一個戲。
蘭書亦僱的皮戲班子敲鑼打鼓 ,手舞皮影在牛皮紙上演繹。
溫其言機身僵硬化關節四處被束上電子線架在十字架上,整個人猶如木雕泥塑一般,呆立不動。機身時不時發出“咔咔”的聲響,他就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身不由己地被推上了臺。此時,周遭鑼鼓喧天,熱鬧非凡,他卻成為了臺下看客們紛紛議論的焦點。
“且說,在久遠的賽博時代,有一形如木偶之怪物自此遁走,此怪物與人一般無二,能言,能眠,能思。曜日,其偽裝成人,與一男子偶遇,二人終日形影相隨,間或有登榻行魚水之歡,偽人蓄意吞噬……”
蘭書亦五指緊握著電子線,與皮影戲故事相配合,操控著溫其言的舉止。
這種電子線並未平常之線,是一種專門透過嵌入ai機身,刺激其神經網路、感測器來直接被動控制晶片自主系統升級,一旦升級,晶片加密不攻自破,必須及時剖取晶片,不然ai就會帶著毀天滅地的能力且會在毫無意識狀態下毀了所有。
溫其言機身神經網路被生生掰斷,全身僵硬無力,面部肌肉扭曲面目猙獰,只有心髒不斷承受著機身如潮水般壓得喘不過氣的劇烈撕痛。
臺下看客聽後,驚恐唏噓 ,對著他指指點點。
“如此怪誕淫蕩之物真是讓人聞所未聞!”
“惡心!”
“荒淫無恥,不知廉恥!”
咒罵之聲不絕於耳。
蘭書亦嘲諷道:“聽見了麼?你連存在資格都不配,還一根筋苦苦堅持,認輸服軟就這麼難麼?”
溫其言聽著眾人辱罵和詆毀之聲,心中悲憤如狂風驟雨哽咽在喉間。
博士啊博士啊,我寧願成為一堆破銅爛鐵,也不要你賦予我人格思想,我恨你,恨貪婪之人,恨詆毀之人,恨侮辱之人。
他在心裡怒不可遏叫道,被疼痛刺激著,逐漸思緒扭曲,憤怒沖昏頭腦。
蘭書亦見他眸子漸漸閃起幽藍光芒,要發作了。
“諸位要不要看看這怪物裡面的東西是什麼?”
眾人附和抬手喝道。
唐即事一路到問人問到廣場這邊,急得團團轉,遇到裴思衡一行人告知後 ,裴思衡一行人也幫忙行找。
唐即事望耐著焦灼的心緒望看戲人群背後跑去。
蘭書亦一把將他衣袍撕掉,赤裸的膚色在月下泛著寒光。
眾人見狀滑稽荒誕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