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文人雅士為此事作詩。
詩的名字正是——《血屏風》。
“碧闌干外繡簾垂,猩血屏風畫折梅。
八尺龍鬚方錦褥,鐵甲隨王入寒闈。”
千百年來,血屏風的紋身早就絕跡,而且更不可能再有人找到當初的那副模板。
可楊逍看到麥青身上的隱形胎記之後,下意識就喊出來“血屏風”三個字。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楊逍根本不是男人唄。”
如果李南方在場,肯定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那麼個大美女,都脫光衣服站在面前了,不趕緊撲上去做一些深入淺出的交流,閒著沒事研究什麼胎記啊、紋身的,這肯定不是男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可惜,李南方根本不在場。
他說不出那樣的話。
更不會知道“血屏風”對於他而言擁有什麼樣的重要意義。
他此刻只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龍城城這個女人太特麼狠毒了!
醫院二樓的某間辦公室裡面,幾名醫護人員將抽血用的醫療器械收拾好,然後朝著龍城城點頭示意一下,默默轉身離去。
當房門關閉。
就可以看到龍城城,手舉一方瓷瓶,瓶子裡流淌著的,正是剛才李南方身上抽取出來的鮮血。
李南方齜牙咧嘴的,拿棉棒按住臂彎處的針口。
扭頭看了眼龍城城,沒好氣地問道:“現在能告訴我,你要我的血是幹什麼用了吧?”
他的語氣相當不好。
想想也是,任誰平白無故被抽走了二百毫升血,都不會心情舒暢的。
剛才,他找人打聽了下龍大市長在什麼地方,隨後就快步來到二樓的這間辦公室。
本以為迎接他的,將是小別勝新婚的美妙場面。
誰能想得到,龍城城卻是給他準備了“宰羊放血”的一套迎接儀式。
要麼貢獻二百毫升血出來,完事再告訴他原因。
要麼立刻扭頭走人,龍城城也不會怪他。
面對這樣的選擇,李南方懵逼了好久。
就在十幾分鍾前,兩人剛一見面的時候,龍城城還是小女人姿態,怎麼眨眼之間就變成這麼副狠辣模樣?
哪有兩口子在一起,相互要血的?
那一刻他都懷疑龍城城,是不是也養了什麼鬼嬰或者殭屍之類的東西。
要不是看在你是孩子他母親的份上,你以為李老闆會乖乖坐下來,任由那些護士抽血嗎。
現在,血也抽過了。
是不是該說一說這麼做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