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逍來說,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殺戮了。
這從她尾隨李南方去了英三島,因為一點點“小口角”,就把倫敦山口組分部四十八名精銳全部滅門的殘暴行為,有力證明了這一點。
楊逍,不許任何人傷害,或者試圖傷害李南方。
但這並不代表著沒誰能傷害李南方。
這個人,只能是來自崑崙山烈焰谷的軒轅王。
她們等了黑龍上千年。
日夜都祈盼它能快點出現,也好把它的宿主拖上神壇,手起刀落,喀嚓一聲跺掉他的腦袋,用他的鮮血,來恢復她晝男夜女的“真身”,才能跑出來興風作浪。
隋月月敢那樣對李南方,純粹是找死。
正如她對嶽梓童所說的那樣:“李南方是我的人,也只能是我的人。”
現在竟然有人傷害一個強大的人的“禁臠”,除了以死謝罪外,還能有什麼辦法?
當然了,楊逍來到金三角邊境線後,沒有立即殺過去,擰下隋月月那顆美麗的腦袋,是因為她要搞清楚李南方的狀況。
可別千萬搞成她殺死隋月月後,李南方也因此丟了性命。
那可不是她所希望的。
同樣,楊逍才不會管李南方信心不信心的,只要他能活著就好。
所以嶽梓童擔心,荊紅命能制止她對隋月月下毒手,那麼不一定能制止住楊逍。
聽她提到楊逍後,荊紅命的腦袋又開始變疼。
如果可以,他真想搬起案几猛砸腦袋,籍此來懲罰自己的弄巧成拙。
要不是荊紅命忽然“靈機一動”,利用花夜神來通知楊逍,那個魔頭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他又怎麼可能低聲下氣的請老謝一起來這兒,拼了命也要阻止楊逍。
不過,即便是心中再怎麼後悔,荊紅命也不會讓嶽梓童看出來的。
“這件事,我們早就有所安排。你不用管,只要做好你答應我們的事就行。”
荊紅命狀如瀟灑的說完,起身到揹著雙手走出了房間。
門外走廊中,馬上就響起王陽的敬禮問好聲。
荊紅命說了些什麼,嶽梓童沒有管。
她走到窗前,望著已上中天的彎月,沉默很久,才喃喃地說:“爺爺,我真心不喜歡,被那隻大手催著向前走的感覺。我只希望,我還是開皇集團的總裁,每天和李南方打情罵俏,勾心鬥角的,誰輸了誰去洗鍋刷碗。”
真心講,嶽梓童的這個要求不高。
就像李南方不希望她真來金三角。
可她,還是來了。
早上八點左右時,金三角的陽光,就已經暖和到讓人昏昏欲睡了。
幸虧李南方是坐在罌粟花海里的太陽傘下,左手拿著一瓶啤酒,右手捏著一根香菸,滿臉疲倦的望著溶洞口。
他特殊的體質,註定他對春天之藥的抗拒力,要比正常人低好幾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