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梓童又伸出兩根白生生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下:“你想先聽哪個?”
如果一個人對人說,你想先聽哪個時,前提都會說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可人家嶽梓童,卻不屑這樣說,只說有兩個問題,問李南方先聽哪個。
李南方知道這娘們現在滿腦子都是黃白之物,不能和她一般見識,不然肯定會被氣死的。
於是就伸手,把那她一根中指按了下去:“我先聽這個好了。”
“好。”
嶽梓童問:“我們做過幾次了?”
“什麼做過幾次?”
李南方有些不解。
嶽梓童又舉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逐一彎曲:“第一次呢,是在洛杉磯某個破酒店的浴缸裡。第二次呢,則是在本宮的閨房裡。最後一次呢,則是在西邊那條小河裡了。”
李南方這才明白,她所問的第幾次,是這個問題:“你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還用問我麼?”
“我真正想問的呢,是你想不想在這豔陽高照,鳥語花香的美麗早上,圓了我們三番兩次都不曾盡興的遺憾。”
嶽梓童的臉,開始慢慢地變紅。
雙眸裡,也有水波在流動。
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香甜的睡過一覺醒來後,那方面的火氣都很大。
尤其那方面的功能,已經被楊逍暗中改造過的李南方,更是堪稱此中翹楚。
別看昨天上午,他在那邊的山洞裡,他對展星神策馬賓士了數個小時,但剛才醒來之前,那兒就已經猙獰到搖頭擺尾了。
睡覺時不老實的嶽梓童,也給他推波助瀾了。
要想讓他說不想,那純粹是自欺欺人的。
更何況,三番兩次都是半途而廢,也真夠遺憾的。
如果能在這個鳥語花香,太陽快要爬上頭頂的大清早,倆人性趣所致把遺憾給彌補上了,那絕對是一樁千古美談的。
“當然,當然想了。”
李南方舔了舔好像瞬間就乾涸的嘴唇,左手順著嶽梓童的衣領伸了下去。
就在他的魔爪剛要有所動作時,嶽梓童又說:“可我是你小姨啊。你欺負我,算不算是違背了倫理?”
李南方閉上眼,嘆了口氣,把右手縮了回來。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娘們就沒打算和他做那事。
那樣說,純粹就是耍著他玩兒。
不然,她也不會在還沒正在進行時,提醒他,她是他小姨了。
她也是在玩火。
難道,她不知道剛飽飽睡過一覺的男人,是最可怕的嗎?
李南方真要撕下臉來,說你他麼是我小姨,那又怎麼樣啊,老子辦的就是小姨——她也得受著。
可他沒有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