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道:“二哥,我有事想問你。”
雄黃道:“問。”
薄荷問道:“刑場兇案,衛雲高被害案,新港海警遇襲案,這三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正在查嗎?”雄黃冷冷地問,“再說了,特別偵緝隊隊長是裘谷波,又不是我,就算你要彙報,要調查,也應該去找辛秘書。”
薄荷遲疑了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二哥,你有事瞞著我。”
雄黃看著她:“我說了,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不要瞎猜。”
就在薄荷又要問什麼的時候,杵著柺杖的鹽孫竟從一側的貨箱後慢慢走出。
薄荷驚訝地看著鹽孫:“大哥?”
薄荷此時想到了什麼,走到鹽孫跟前道:“大哥,你也知道這些事對不對?苦參、千里光他們都知道,唯獨瞞著我,為什麼?”
“薄荷,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不斷講述的那個故事嗎?”鹽孫看著薄荷,緊盯著她的雙眼,“就是那個關於埋伏的故事?”
薄荷點頭:“記得,若不是中了埋伏,你們也不會被抓,也不會受人要挾,寄人籬下。”
“你還記得,很好。”鹽孫微微點頭,“所以,無論我們做什麼,都是為了自由,為了不再寄人籬下,不再受人威脅。”
薄荷搖頭:“大哥,我現在應該做什麼?”
鹽孫道:“之前做什麼,現在就做什麼,裝作一切都不知道。”
鹽孫的這番話,並未讓薄荷從實質上明白什麼,相反讓她的疑問成倍增加。
裘谷波撥弄著那公雞的屍體,除了斷掉的雞爪子外,並未看到其他怪異的地方,只得起身道:“我去找點酒來喝,你要喝嗎?”
乾元柏坐在那道:“算了,有外傷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裘谷波點頭,轉身離開。
乾元柏坐在那覺得傷口處陣陣發涼,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一會兒覺得自己的腿部變得冰涼,他意識到什麼,自言自語道:“難道我也中毒了?”
乾元柏起身來,用針紮了下自己的腿部,感覺到明顯刺痛,如果中毒,傷口處應該不會這麼敏感才對,也許是自己多疑了。
“喂,你剛才是不是問我喜不喜歡看戲?”薄荷的聲音傳進乾元柏耳中。
乾元柏抬頭,看到薄荷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平日內絕對沒有的微笑。
乾元柏趕緊起身:“對。”
薄荷慢慢走到他跟前:“比起看戲,我更喜歡聊天,因為平時沒有人陪我聊天。”
乾元柏也道:“我也喜歡聊天,平時也沒有人陪我聊天。”
薄荷落座:“好呀,那你陪我聊一會兒,我陪你聊一會兒?”
乾元柏也欣喜地坐下:“好,聊什麼?”
薄荷的手慢慢移向乾元柏的手,手指在其手腕部位慢慢滑動著:“聊聊你,聊聊我,再聊聊我們?”
乾元柏臉都漲紅了:“好呀,你喜歡什麼呀?”
薄荷想了想道:“我以前喜歡什麼不重要,我現在喜歡你。”
乾元柏渾身一抖,激動得不行,都不敢正眼去看薄荷。
薄荷湊近乾元柏:“那你呢?喜歡什麼?”
乾元柏低頭道:“我平時就喜歡看戲,看書,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屍體,你別誤會,我不是怪人,我只是想研究,真的。”
薄荷的呼吸似乎變得急促:“屍體?哪種屍體?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