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東西說不定還是宗主親自佈下的。
姜億臣並不是無所不能之人，無法看穿虛神境大能的手筆很正常。
他真正寄託希望的，是明淨雪那邊。
自從一開始報告見聞後，這幾天裡他又陸續傳遞了一些情報。
在之前的基礎上，更加細緻的描繪了萬仙城的情況。
只是就連明淨雪似乎也被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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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稍等，我查一下”之外，還沒有傳回任何訊息。
姜億臣知道這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事，也沒有催促她。
畢竟明淨雪看到的只有文字描述，很難從中瞭解到什麼。
因此這方面的進展，這幾天已經近乎停滯了。
倒是曦月那邊，姜億臣總覺得她愈發奇怪了。
這三天裡不知道她是怎麼了，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
不僅在密室、陣法等古怪事物面前毫不隱藏，就連日常巡視她也放鬆了不少。
儘管她仍然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但姜億臣知道，她對自己的態度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兩人單獨在一起時，曦月如同冰雪消融一般。
就算她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但他很明顯地察覺到了一些改變。
之前的冷淡，是她本身的性格加上對他的不屑一顧產生的結果。
而現在的冷淡，就只剩自身性格了。
好像曦月對他的態度，已經好了不少。
而且姜億臣有時還能感覺到，她偶爾移到他身上的視線。
這番奇怪的轉變，讓姜億臣一時摸不著頭腦。
難道這女人真的喜歡這種高冷的調調，這就開始在意他了？
他心中突然產生了這一想法。
若是這樣的話，他之前對白樂熟人說的話也算一語成讖了。
不過姜億臣很快就否定了這個猜測。
因為他能感覺到，對方並不是用那種眼神看向他。
作為花叢老手，這方面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那個眼神與其說是在意，不如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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