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再怎麼無感情，注意力的改變還是比較明顯的。
更別說曦月有時還會稍微調動一絲力量。
姜億臣思來想去，一時也不清楚曦月為何會有如此變化。
莫非是宗門給她佈置了特別的任務，表面上和白樂一樣但更加深入？
還是她本身的問題，比如對這些有興趣……或者別的什麼？
而且還這麼明目張膽，好像不拿他當外人一樣。
不過姜億臣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曦月為何不太注意了。
與其說是不把他當外人，不如說就沒把他當人。
因為按照白樂那個殷勤的樣子，別說能不能注意到她身上的變化，就算注意到了又如何？
他只會覺得曦月並不是那種沒有半點感情的冰山，自己還有機會。
至於其他東西，心裡想的全是怎麼舔到女神的他怎麼可能想到？
倒不如說，只有姜億臣這種本來就疑神疑鬼，目的就是為了找出萬仙殿秘密的人才會這麼在意。
正常人會因為一點點氣息的變化就想這麼多嗎？
當然，姜億臣觀察曦月只不過是巡視路上附帶的。
要是她身上的不尋常之處和萬仙殿有關倒好，其他的對他來說無關緊要。
一個陌生人，還是敵對勢力的人他根本就不關心。
不過即便如此，姜億臣還是把所有的見聞都寫在了冊子上。
然後拿出一道符篆，隨手一揮便出現了一個小陣法。
隨後他便把冊子放到陣法上。
很快，冊子就和陣法一起消失了。
這就是明淨雪給他的傳送陣符篆。
洛神谷傳送情報，用的就是這種陣法。
但他的是谷主親自制成，更加高階一點，更不容易被發現。
要不了多久，身在洛神谷的明淨雪就能收到資訊量滿滿的情報。
希望他的諸多疑問能被她解決一些。
......
接下來的三天，姜億臣依舊和曦月在城中巡視。
不過兩人依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宛如兩個陌生人。
這三天裡姜億臣也一直在觀察城中的不尋常之處。
可惜的是，他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想想也是，要是萬仙殿精心佈置的東西能讓他這麼容易就看穿，那他們也不會是虛神界第一宗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