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是無法再站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兒啊,你說這話是在紮母親的心吶。老天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曹夫人撫著胸口,發出痛苦的吶喊,眼淚落了滿臉。
下人們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勸。
想必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每次曹夫人來一次,公子就會瘋一次,府裡就會死幾個人。
柳鐵柱站在俆芙蓉面前,防止這個“瘋子”傷人。
俆芙蓉繞過柳鐵柱走出來,淡淡地問:
“你們喊完了嗎?”
周圍滯了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曹夫人眼角掛著淚,怔怔地看著他。
曹錦寒看著俆芙蓉,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我是來看病的,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如果吵完了,我可以幹活了嗎?”俆芙蓉很直接地說。
吵架這種事,還是私底下去吵。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吵太不體面了。
“你知道在你之前來了多少大夫嗎?”
曹錦寒冷冷地勾起嘴角。
“知道,要不然你母親也不會來請我,我只治疑難雜症。”俆芙蓉說。
“你很狂啊,但狂有狂的資本!沒有資本,你敢說種話,知道有什麼後果嗎?”曹錦寒來了興趣,眼裡滿是嗜血的殘忍。
“有什麼後果?”俆芙蓉說。
“治不好我,我打斷你的腿,你以後也不能再行醫。”曹錦寒冷冷地說。
“我若是治好了你,怎麼辦?”俆芙蓉說。
“不可能!你要是把我治好了,我送上黃金百兩——”曹錦寒說。
“黃金百兩不稀罕。”俆芙蓉說。
黃金百兩,已經有人給他了。
他現在不缺錢。
“讓你進宮,進太醫院。”曹錦寒說。
“還不如黃金百兩呢。”俆芙蓉說。
曹錦寒心想,你可真敢說呀。
“進太醫院,你都不願意?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腦袋想擠進去嗎?”曹錦寒說。
“不管有多少人,反正那些人裡面,不包括我。”俆芙蓉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給你當十年的下人,侍假你穿衣吃飯,這樣行嗎?”曹錦寒不耐煩了。
俆芙蓉挑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