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看見南謹的臉。
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佔有。
可是謹哥太缺愛了。
比起r.體強佔,他更想把自己塞滿他整顆心。
等他能接受自己的時候,再玩玩強制。
想到最後,瞳孔血絲彌漫,眼裡滿是侵佔的貪婪之色,可惜南謹不抬頭,不然都能察覺這小子心思不純。
“我留了飯菜,你吃吧哥,我走了,你吃完喊我就行,碗碟不用刷。”
南謹點頭。
關了門,取下口罩,白皙骨指碰到帽簷,本來想把帽子拿下來,想想還是沒動了,從角落卸下一張紅色塑膠凳,拿去四角桌前。
南謹家傢俱都很老舊。
冰箱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以前有一張靠椅,可惜被人砸壞了,後來姑父就把那張椅子劈了當柴燒,家裡現在除了小板凳,只有塑膠凳。
看著一桌美食。
少年紅了眸。
吃了一年多的蛋炒飯。
唯兩次大餐都是鄰居請的。
南謹只吃了一碟青菜,把湯都泡飯吃幹淨了,其餘菜沒動,這樣還回去的時候,就不是剩菜了。
怪自己住他隔壁。
才讓他裝修沒幾天就受這無妄之災。
幫他修理也是應該的。
他還這麼客氣。
南謹都有些無地自容了。
祁樂在家等。
都說拿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拿住他的胃,美滋滋等著南謹嘗,想得更美,都打算隔三差五送飯了,幾次下來熟了,什麼都水到渠成了。
刷完盤子,蓋好電飯煲。
他家沒有保鮮膜。
不能把那些餐碟裹住。
戴好口罩,敲了敲隔壁房門,狀態比一開始要好多了,雖然侷促,但沒了想逃遁的心思。
祁樂吃了飯就一直靠在門前。
哥哥一敲門。
他秒開。
“哥。”
南謹揪著衣角,腦袋低垂著,他不戴帽子都看不清了,現在完全遮嚴了,祁樂只能看見那過於消瘦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