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不該動用靈力的。
可他等不了了。
緩過這陣疼痛,鬱淩起身,進屋。
房門關閉後,一道黑影落座在他剛才休息的位置,指尖摩挲著冰涼的桌面,神色晦暗不明。
第二日,鬱淩照舊送了木桓去上學。
再回來時,卻見屋裡的床幔上掛著一副畫。
簡單的線條勾勒,卻不難看出畫上之人,是他。
在書房的、衣衫不整的他。
鬱淩背後起了一聲冷汗,手裡的木盆應聲墜地。
眼前一暗,房間徹底被黑霧籠罩。
鬱淩摸索著拿出放在箱子裡的霜寒劍,腰背挺得筆直,唯有說話時露出的一點顫音,洩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背後一涼,手指順著後頸不斷下滑,帶起一陣癢意。
鬱淩想要回頭,一隻冰涼的手卻捏住他的下巴,任由他怎麼掙紮都不鬆手。
衣帶解開,他被那雙詭異的手捉弄著,雙目含淚,連祈求的話都說不出來。
解開束縛的那一刻,身後的人影翻窗而去,消失不見。
徒留鬱淩跪坐在地上,垂著頭,看不清面容。
若不是腰間還留著那人捏出來的青紫,恐怕鬱淩都要以為,這只是他過於想念木桉做的一場夢了。
否則,剛才的登徒子怎麼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抿著唇,一言不發地起身,收拾好房間。
木桉看著他動作,沒有如願欣賞到鬱淩臉上的驚慌失措,有些失望。
此後的每一天,木桉都要在鬱淩夢中胡鬧一番。
非得逼著這位仙尊在自己的畫像前哭泣求饒。
他將心中的惡趣味盡數發洩,一直等著鬱淩同他翻臉的那一天。
可鬱淩竟然逆來順受,醒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撐著發軟的腰繼續做自己的事。
隱匿起來的木桉遲遲沒有找到現身的好時機,逐漸沒了耐心。
終於在一次午後,木桓還在上學。
鬱淩在榻上小憩,睡得香甜。
木桉指尖輕點,將屋內發生的聲響牢牢鎖住。
隨後熟練地攬上鬱淩的腰。
在他開口試探前,按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