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齊熾吃飯的最後一天,恰好明天顧宵就要回來了,後面的劇情讓他自己走。
“學弟?顧學弟?你怎麼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顧酌回神,搖了搖頭。
“我沒事,就是突然想到我明天有事,正好顧宵要回來了,我讓他去看你的籃球賽吧。”
齊熾有些迷糊。
他的籃球賽和顧宵有什麼關系?
他明明是想讓顧酌來看。
不過既然顧酌有事,他也不會勉強,樂呵呵地去了前臺結賬。
顧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真奇怪,被我當成了冤大頭還這麼高興,我以為他頂多兩次就不敢再來找我了。】
77木著臉,體內的資料早已推算出了一個能解釋的通的答案,但它不敢說去。
怕宿主一時上頭,把齊熾打死。
吃過飯,顧酌走出餐廳,沿著街邊閑逛。
心事重重的他沒有注意到,街角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車內的人舉著手機,渾身散發著冷氣。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催促著。
“宴寧,看到沒?他們今天又一起出去了,我估計又在那裡吃飯。宴寧,要不要我來幫你抓姦?”
江宴寧冷笑,從唇縫中擠出兩個字。
“不用。”
五天。
這五天裡他因為胸口的傷坐立不安,羞恥得不願讓顧酌看到他這副樣子,所以一直盡量待在公司。
沒想到就這幾天時間,顧酌還能被人盯上,日日被人約著吃飯。
還笑得那麼開心,靠得那麼近!
或許還不止五天!
要不是溫習玉恰好看到,他怕不是要等顧酌把真愛牽到他面前了,希望他解開協議成全他們,才能發現。
一股妒火從心口燒遍全身,江宴寧把手機一甩,拳頭用力到指尖泛白。
又不敢真的沖到顧酌面前質問,失了氣度。
在車內生了半天悶氣,他突然發去一條訊息,啟動車子,往賽車場駛去。
到了賽車場,他的臉色依舊難看,自顧自在賽道裡沖了兩三圈才停下。
頭盔被摘下,汗水順著下頜線滴落在地,渾身散發著進攻的氣息。
何文允站在一旁,不自覺被勾得腿軟,臉微微泛紅。
顧酌披著丁酉的殼子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