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藏在窗簾後的77回答了他的疑惑。
【宿主,你昨天被那幾杯酒引出了假性易感期,和江宴寧在浴室裡待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77停頓了一秒,看了看光屏上搜出來的資料,嘆了口氣。
【宿主你不行啊!才半小時,上次還有一整晚呢!】
顧酌青筋一跳。
【閉嘴,你想多了。】
他很確定,他們沒有發生什麼。
他的假性易感期是因為標記了江宴寧才被安撫下去的。
因為他嘴裡縈繞著一股奶香,經久不散,深入骨血。
江宴寧似乎被他改變了體質,正在逐漸轉變成一個oega!
這個發現讓顧酌呼吸加快幾分。
這可就苦了江宴寧,以為顧酌還沒清醒,按下了他的後腦勺。
“咬吧咬吧,別折騰我了,我脖子都要被你咬斷了。”
顧酌紅了臉,連忙爬起來檢視江宴寧的脖子。
牙印還在,最中心的小火苗越發鮮豔了,看上去像是紋了個紅色的紋身。
他鬆了口氣。
好在還沒分化出腺體,好在沒有完全標記。
“對不起,哥哥,我昨晚喝醉了,你疼不疼?”
江宴寧從床上坐起,被子的布料劃過胸口,帶起一陣細密的疼痛。
但在顧酌面前,他維持著年長者的臉面,淡定地翻身下床,整理好衣物。
“我沒事,你洗漱吧,我先走了,等會還要上班。”
踏出房門的那一刻,江宴寧臉色一變,從醫藥箱裡翻出兩張創口貼仔細貼上,這才舒服些。
“小狗崽子,咬這麼狠……”
……
經過這一晚的事,兩個人心照不宣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還是會在不經意地對視後,飛快地移開視線,掩飾真實情緒。
就這樣過了五天,兩個人只在早上和晚上匆匆見一面,就各自忙著自己的事。
顧酌拖著下巴有些憂愁。
【77,你說哥哥不會是被我嚇到了吧?】
77資料運轉一圈,坦誠道。
【有可能,但是宿主,這幾天你任務完成得格外好,所以請繼續憂愁下去。】
說到任務,無非是和齊熾吃飯,坐在籃球場看他打籃球,在他打完比賽後給他送水,中途還要被人撞倒,水瓶被撞飛。
顧酌換了一隻手拖下巴。
他哪是積極完成任務啊,只是在麻痺自己不去想和江宴寧之間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