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隱雖然一肚子的不解,但他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主子的話就是聖旨,不論對錯,他一律遵從。
“是,屬下這就給她解開!”歸隱說完,果然就去解開了綁縛著那歌女手腕的繩子。
繩子解開之後,那歌女把雙手伸到身前,雲暮雪就見那雪白的腕子上紅紅的一道痕,看樣子,歸隱的確沒有手下留情。
“天晚了,把她們帶回去吧。”蕭騰見那歌女朝自己投來感激的一撇,很是厭惡地別過了臉去。
歸隱答應一聲,手一揮,暗衛們就把那歌女和兩個船孃押解到客棧去了。
蕭騰和雲暮雪在後邊跟著,也進了客棧。
他讓歸隱把歌女和船孃都關進了後院的柴房裡,留下兩個人看守著,其餘人都到了客房休息。
夜深人靜,客房的燈光都相繼滅掉了。
後院裡,漆黑一片,兩個看守的人也哈欠連天,站立不穩了。
柴房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漆黑的夜裡,一雙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門縫,聽著門外的動靜。
兩個守衛終是受不了睏意,嘴裡抱怨起來,“說好的到時候來替換的,怎麼還不來?”
另一個嘟嘟囔囔地罵起來,“狗日的別是挺屍去了吧?留下我們兄弟在這兒喝涼風?”
兩個人十分不滿,越發沒有心思守在這兒了。
過不多時,其中一個就罵罵咧咧地跟另一個說道,“兄弟尿急,先去方便一下。你現在這兒看著。”
說完,他就提步走了,閃身到了一旁的小樹林裡。
另一個守衛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氣得罵了一聲,就喊著那人的名字也進了小樹林裡,想必是去找他去了。
屋內,從黑暗裡伸出一雙手來,輕輕地撥著門閂。
那門閂上只插了一根細鐵棒兒,一扒拉就掉了。
門“吱呀”響了一聲,從裡頭閃出一個靈活的身影來。
本來這裡頭關著歌女和兩個船孃的,此時,只出來一個,看樣子,另兩個還在睡著,沒有發覺。
那個靈活的身影跑得飛快,從後院急匆匆地繞到了前院,見到處都黑咕隆咚的,她心裡很是高興。
這客棧裡的人睡得可真死!
及至跑出了大門口,她方才朝喘出一口氣來。
大門從裡頭栓上了,一個人影也沒有。想來那些夥計掌櫃的都睡下了。
這個點兒,客棧早就打烊了。
她飛快地拉開門栓,悄悄地邁步出了門,就見門外的大街上也是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兒人聲。
她雖然嚇得要死,但還是深一腳淺一腳地沿著牆根往前走。
只要能到了那個地方,她就能活命了。
走在漆黑無人的大街上,聽著四處傳來的不知名的蟲兒叫聲,她的心裡跟小鹿在撞一樣,噗通噗通亂跳著。
就這樣,她急急地走著,憑著對三河鎮的熟悉,她一直走了四五里地,在一處巷子口拐了個彎,在一處看上去不大起眼的院子外停下了,拉著那大門上的鋪首晃了晃。
深夜裡,萬籟俱寂,那鋪首發出的鐺鐺聲,響徹了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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