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烤魚好吃嗎?”
“嗯。”
“多吃點,看你瘦的。”程燃說著,手很不老實的又捏了捏澤希的臉頰。
澤希任他捏,眼睛卻還是不住的往程燃腰間的令牌瞅。
程燃把令牌取下,這令牌,他佩戴了百年,裡面的元神,也陪伴了他百年,雖然很捨不得,但是程燃還是把令牌還給了澤希。
令牌裡的元神感受到了本體的氣息,愈發躁動。
澤希時長髮呆,雙目無神,缺少一部分元神的人就像是沒了一隻翅膀的鸚鵡,雖然依舊能透過自己的聰明存活的很好。
但伸開翅膀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少了什麼。
澤希接過令牌,從袖子裡摸出一大扎的糖道:“生日快樂!”
程燃猛的一頓,“我今天生日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九月九,登記本上。”澤希道。
程燃愣了愣,恍然“原來你那麼早之前就注意到我呢?”
長白山招生考核不僅要寫名字,還要寫生辰八字等相關資訊,可能是那個時候,澤希瞟見了他的生辰。
他如今小孩模樣,在長白山也不似百年前那麼張揚,澤希應該還不知道他的程燃才是。
即使知道又如何?她都把自己給忘了。
自己兩世都把她記著,她卻一別百年把自己忘了,還真是,沒良心。
沒良心的——澤希回到山河嶺倒頭就睡了,冷汗從她的額角滑落,身體也在朦朧的夜色中悄然抽長。
自從澤希來到長白山,白紙就一直觀察澤希,澤希和師傅真的很像。
有時她望著澤希發呆,恍惚間眼前的小女孩就成了坐在蒲團上,靜靜看書的師傅。
他就坐在那,在氤氳的茶汽中。
那會兒他受傷的厲害,師傅讓他在荷花池裡泡著養傷,那是他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看澤希,不需要害羞,不用迴避,也不需擔心這樣的行為會不會引來師傅的厭煩。
可惜他和師傅獨處的時間總是短暫的,程燃突然出現,打破了這場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的靜謐美好。
夜晚,白紙瞧見澤希房間燭火忽的點燃了,暈黃的燭火照映出了一個修長的輪廓。
一看就知道,裡面那人絕不可能是澤希。
白紙皺了皺眉,握了握手中的繃帶緩步靠近。
那身影清瘦修長,緩緩推開了進裡屋的門。
白紙心中一緊,繃帶在意念控制中丟擲,他冷聲道:“誰?”
那人脊背一僵,額角的汗水滴落,緩緩遲疑著轉身。
白紙見到此人真容,瞳孔收縮,呼吸忽的一促,“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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