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澤希一直沒辦法從令牌裡收回自己的元神是因為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在阻擋他。
但後來,她仔細琢磨了那股封印,琢磨著琢磨著,她就鬼使神差用靈力在自己的手上劃了個口子。
像是每個得到了絕世法寶,但不知道如何開啟的小說主角一樣,作死的從中間擠出一個巨大的口子,讓血液順勢而下。
令牌吸收到血液並沒有反映,澤希有點失落。
看來小說都是騙人的。
但是半夜,澤希卻感覺有什麼在吸吮她的手心。
睜開眼,恍然發現那令牌中間探出了一條像電線一樣的觸鬚,觸鬚進入她的血脈一邊吸吮著血液,一邊還想連線她的大腦,企圖控制她。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在記憶最深處,第一次得到系統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
澤希並沒有把擅自進入體內的觸鬚驅逐出去,而是用靈力和精神力包裹著交織著包圍起了那些觸鬚。
然後在他們連線自己大腦的一瞬,一網打盡。
沒有白澤作為主腦,系統就像是一個初始化的程式,被澤希捆住後,掙扎了兩下就放棄了。
還隱隱有癱瘓的趨勢,和老式的電腦中的病毒的狀況不相上下。
好在澤希去到過一個高科技的世界,觀摩過系統是如何被人一步一步製造出來的,所以在系統癱瘓前,澤希已經扭轉了其中部分的程式。
元神入體,先前的任務記憶翻湧而上,澤希冷汗澄澄,汗水染溼了前襟。
頭又暈又漲,澤希看著自己拉長的身軀,只好找一件大人的衣服。
剛穿好一件,就聽到有人進了屋。
轉頭就對上了白紙錯愕的目光。
沒等白紙多說什麼,澤希就把白紙打暈了。
“師傅......”白紙歪到,澤希扶住了他,白紙雖然長的高,但身上卻沒什麼肉,很輕。
澤希緩緩的把他抱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給他捏好了被子,要走,一條繃帶卻纏繞住了他的腳。
“師傅。”白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破了澤希的咒術。
此時正望著他,滿眼的默落。
澤希默默坐回了白紙的身邊,揉了揉他的頭嘆道:“都這麼大了,睡吧。”
說著,手中書寫起了符文,行雲流水。
“那天,大堂之上,春夏長老激動的抱住你,我就應該想到那個人是你。”
澤希的手一頓,沒說話,符文繼續畫著。
白紙急促道:“師傅,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
“不可以。”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