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羽見五龍宮與雪山派定下戰局,明顯有些著急。
儘管五龍宮被約戰的方式有些奇葩,但總歸人家得到了上擂的機會,而無涯觀還沒有約到呢!
不禁捉急的開口道:“五龍宮與雪山派約了一戰,我們無涯觀也不是坐而論道者,不想作壁上觀。若是不能一戰之,豈不成了白丁俗客一般?不如,我們無涯觀與長山派嫡傳弟子一戰,如何?”
他此言一出,登時引來一陣議論。
長山派嫡傳弟子們想法不一,如笮暘一派,對此比較贊成,躍躍欲試;花又藍對此卻有很大的顧慮。
源於這幾日長山派對戰雪山派無勝績,更有昨晚項遠霞的戲謔言語羈絆著。她擔心這些師弟師妹們的敗績,成為長老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可謂“好說不好聽”。
儘管她對長山派底蘊有足夠的自信,打不過雪山派,還打不過一個小小的無涯觀嘛?
但她寧願不在無涯觀身上找回勝績的顏面,也不想給長山派再次落敗的機會,寧可求穩,也不貪功。
遂委婉拒絕了滕飛羽的提議:
“滕道友,長山派作為此屆大比的東道,不宜與各門派私下賭賽。你也知道,雪山派與我們關係親厚,兩派情誼匪淺。雪山派弟子擺下的擂臺,長山派只不過捧個人場罷了。若是滕道友想與嫡傳弟子一較高下,可以排在五龍宮之後,與雪山派約戰第二局!”
花又藍這話只有花在雲一個人愛聽,其他人都不滿意。
笮暘一派嗤之以鼻,為不能一戰而暗地裡生悶氣;郭佳晗等人也是撅嘴失望的態度;
葉傷心更是火大,這是把雪山派推到前線上的意思?讓各派輪番圍攻嘛?不禁小聲哼哼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好像我們雪山派無敵一般?需要所有門派都來挑戰一番嘛!?”
花在雲忍著笑意,出言安慰:“師姐!這是給我們發財的機會呢!你要是不愛打,不想要這些靈石,那就把靈石都給我吧!?我要!”
他說得詼諧,言外之意,是那兩派在給他們送靈石。
這話放在平時說起來,或許有一定排解效果。
奈何兩女現在看花又藍有火,聽他有維護之嫌,更是火冒三丈。
赫連丹氡當即怒斥:
“哼,你要個屁!沒怎麼地呢,就向著外人了?你把我們兩個師姐置於何地!?”
花在雲一看勢頭不對,急忙顯出一臉無辜,訴說委屈:
“我說赫連師姐,當初說不怕靈石燙手的是你們,怎麼現在翻臉不認賬呢?這靈石打著滾兒的往我們這邊來,不是好事嘛!?”
葉傷心聽出他拿自己的話堵她們的嘴,雖有不悅,但畢竟是自己誇海口,不能不認賬。
只好壓著怒火,妥協道:
“算了,看在靈石的份上,且不與她計較!”
說完,便拉著赫連丹氡返回座位。只留下花在雲一人,像個丈二和尚愣在原地。
女人的心思你就不能猜!猜也猜不明白!
花在雲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這兩個小師姐,為何突然對花又藍有這麼大的敵意?
昏昏沉沉的,他重新回到花又藍身邊。蔣儈等人已經回到隊伍中,去商量比試的細節。
花又藍興致很高,正吩咐人去置辦仙醪,為晚上的酒高會做準備。見他回來,笑著道:
“雲哥,你應該多休息一會兒,馬上又要對陣五龍宮了,那幾個可都是玄衝境的!”
花在雲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情,微笑作答:
“放心吧!我現在有絕對的自信,一定能勝過這兩派的!”
花又藍也對他的仙家手段給予肯定,點頭回應:
“嗯,我相信你可以!但還是要囑咐你:小心為上!我看那個蔣儈不一般,他們之前看過二對二的比試,居然仍要挑戰你們。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定然不會這麼痛快就應下來。所以,我擔心你可能會被他們針對。”
花又藍的分析很獨到,令花在雲提高了警惕。頷首道:
“你說的有道理,應該是有什麼手段,不畏懼我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