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丹氡姿顏俏麗,平日裡便有女兒家的小心思,一般男子入不了她的眼。
也是雪山派嫡傳弟子中好男人太少了,不夠她揀精揀肥,挑三揀四的。這許多年來,一直沒有動過花心。
所謂“物以稀為貴”,花在雲正是那楚璧隋珍的稀有之人。這幾日裡,赫連丹氡一直計劃著接近花在雲,拉近彼此的關係。
卻突然發現,還有個長山派的某表妹也惦記著花在雲,這讓她情何以堪?
不禁變身“烏眼雞”,將心中的煩惱化為毒舌,毫不掩飾的譏諷道:
“明明是我們雪山派的良人,卻非要拉去她們長山派!真是個狐媚妖精,恬不知恥!”
這話被她身旁的葉傷心聽到,竟是毫不猶豫的與其同愾,一個鼻孔裡出氣:
“可不是嘛!?這分明是要把吾師弟拐去長山派,不行!不能讓她得逞!”
葉傷心可不是隨便說說,她百般的看不上花又藍,無論談吐還是做派,她都不喜歡。
原因是花又藍在長山派有著大師姐的崇高地位,而葉傷心在雪山派沒有這種身份。看著花又藍仁厚莊靜的派頭,她就充滿了嫉妬之意。
怎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弟被她騙走?當即起身過去,挑釁道:
“花師姐,若是長山派無人再戰,我們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早些回去,各自修煉!”
花又藍滿心滿眼都是花在雲,心裡面是各種未來的計劃和憧憬,根本沒注意到葉傷心的語氣異樣。笑著回答道:
“葉道友說笑了,此戰之後,還有誰能挑戰你們呢?就是坐上一整日,怕也無人敢於上擂。若是葉道友想回去休息,儘管回去吧。我與表哥再坐一會兒,便也回去了。或許,今日我們還可以再喝一局?”
顯然,花又藍興致很高,還不忘組一個小酒局。
葉傷心剛想將花在雲強行拉走,忽被身後一個聲音打斷了。
只聽後面一人說道:“偌大的長山派居然無人應戰?那倒是便宜我們了!”
葉傷心聞言詫異,回身看去,見後面上來四個羽士:兩乾道,兩坤道;兩綠袍,兩藍袍。
剛剛說話的是個三十幾歲的藍袍道士,鼻翼下面留著一抹小鬍子,笑意盎然的豎起兩指,與眾人見禮:
“無量天尊!貧道五龍宮蔣儈,見過諸位道友!”
見四人到來,眾人皆起身聚攏過來,彼此見禮。
花在雲仔細看著,發現四人皆是玄衝境修為,蔣儈身後的藍袍女冠名叫卞可卿;綠色袍子的是無涯觀羽士,頭戴逍遙巾的名叫滕飛羽,他身後的女冠名叫劉啟鶯。
眾人廝認完畢,蔣儈再次開口:
“貧道多次參與道門大比武,卻從未遇上過兩派嫡傳弟子,可謂最大遺憾。如今這個擂臺,倒是成全了貧道,讓貧道有機會與兩派嫡傳弟子一較高下,幸甚至哉!
剛剛看過你們二對二的比試,頓覺耳目玄徹,通真達靈,可謂受益匪淺。貧道亦被撩得技癢,也想上擂一試。
只是不知這規矩是怎樣的?是否可以挑選自己的對手?”
擂臺是雪山派擺下的,規矩也全是葉傷心說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這位小師姐。
葉傷心剛才是找藉口要帶走花在雲,全然忘記了五龍宮與無涯觀,此時見他們有興趣比試,心中高興。坦言道:
“此擂臺不過是大比之前的遊戲,比試切磋為目的。所謂‘遊藝殫數,撫律窮機。’雙方留下靈石做個彩頭。只要不傷人性命,一切仙家手段皆可使用。至於蔣道友想與誰約戰,只要對方同意,即可上擂。”
四羽士恍然,互相低語著商量。
花又藍見狀,適時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