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過嗓門倒是挺大”。
耶律洪基雙手扶了扶腰帶,朗聲說道:“想看出蕭太后執政之時,皮室軍也曾南下與大宋軍前校技,如今皮室軍依然龍精虎猛,可惜如今大宋已經沒有可以與之匹敵的軍隊了。真是可惜,可惜啊!”
耶律洪基連說三聲可惜,但是絲毫沒有可惜之意,臉上的得意溢於言表。
賀禮高聲回答:“大遼有皮室軍,大宋也有羽林軍,今日天賜良機,正好向陛下討教一番,陣前鬥兵以娛天下!”
“好!”耶律洪基連忙答應,生怕賀禮反悔:“戰陣不鬥兵,猶如酒宴無絲竹,不夠爽利!太傅此言正合我意,不知大宋羽林有多少人馬?”
“不多不少,正好一萬人!”賀禮回答道。
“那好,我也出皮室軍一萬,咱們在這雁門關一較高下!”耶律洪基下令:“皮室軍左軍聽令!出列迎戰!”
一萬人轟然應諾,催馬前行,馬蹄聲徐徐加快,須臾之間蹄聲如雷,在山谷中迴響,如同大海奔湧,天傾地覆之聲,讓人聞之色變。
奔行百餘步,一萬人齊齊勒馬,馬蹄聲驟然變緩,但是直到眾人止步,馬蹄統統站定,“噠噠”之聲仍然整齊劃一,絲毫不亂。
這一萬皮室軍釘在寂靜的風中,如同一尊凝結了人類遊牧民族冷兵器時代巔峰意志的神靈。
在場的中原群雄心中一沉,自家人知自家事,大宋的軍隊確實根本無法和眼前的大遼皇室精銳相比。
縱然今年新出場的羽林軍可以與之匹敵,但是畢竟是新訓練出來的,在大宋境內可以馬踏州府掃滅不服,看似所向無敵。
但是大家心裡都明白,羽林軍畢竟沒有經過大戰陣上血與火的洗禮,估計要比眼前的軍隊差上一截。
賀禮把手一揮,旁邊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侍從從袖口處掏出一隻響劍箭向天一射。
頓時馬蹄聲如雷,一彪人馬從雁門關內飛馳而出。這些人個個盔甲鮮明,頭頂一隻紅色長羽如同烈焰。
眾人站在崖頂遠遠看去,如同一彎火焰長河從雁門關中流淌而出。
同樣在距離皮室軍兩百步處,齊齊勒馬,擺成陣勢。
“是羽林軍來了!”一位江湖豪傑忍不住激動大聲喊道。
“是啊,這羽林軍軍容齊整,進退有度,我看不在皮室軍之下!”
“不好說呀,我看贏面不大。”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激動者有之,喪氣者也有之。
激動的都是比較年輕的江湖豪傑,他們見此情景,不僅生出“男兒正當如此”“捨身報國”之意。
搖頭喪氣的多是中老年江湖豪傑。他們見多了以前儀表堂堂的禁軍,看起來威武不凡,其實都是銀樣蠟槍頭。今日的軍隊雖然看起來有幾分真貨,但是要想和大遼精銳比,難難難!
不是他們看不起自己,實在是大宋太慫了!自從高粱和戰神以來,大宋百餘年間,再也沒有令人提氣的戰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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