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卿皺眉,卻想要開口反駁。可又覺得與這樣的人辯駁實在沒有意思。
她攻勢更急,竟是處處往對方的死穴上去。蕩歌道人也開始回擊,只是不知是不是他太久沒有打架的原因,臺卿總覺得男人的動作有稍許的凝滯味道。
她皺眉,手卻沒有因為對方的異常有片刻的放鬆。銀鞭輕輕一鞭撻下去,便出現了無數的白虎的幻影,將男人層層包圍住。
蕩歌道人看著也不慌張,只是逐個擊破。可臺卿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幾乎是一剎間,男人的一劍劈空,臺卿出現在他的身後,長鞭一卷,竟是要把人往地面上砸。
卻說那邊,成鉞見臺卿並沒有落在下風的意思,便站在了邳水旁邊。
雖然對邳水並沒有什麼研究,但成鉞到底修為高深。他伸手分開邳水,竟是想要直接搜尋起關著無憂的水晶牢籠。
只是這河灘底下除了泥沙與一些垂死掙扎的魚蝦貝類,竟是空無一物。成鉞皺了皺眉,放出靈力開始感知這水中與泥沙之下的氣息,半晌,他皺眉回神,一揮手將這滾滾水流放下。
竟是沒有找到關著無憂的水晶牢籠的意思。
他心道不妙,轉頭便見兩人仍然打得不可開交。
這位假的蕩歌道人,看似實力強勁,實則繡花枕頭一包草,雖然有著深情境的威壓,臺卿卻是覺得從前的自己也可以打上一打,也不一定落於下風。
而成鉞那邊,似乎是缺少了什麼發現,竟是也皺著眉而來,似乎要幫忙的樣子。
臺卿自然不可能不同意,無視蕩歌道人的言語騷擾。兩人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這假的蕩歌道人本來面對臺卿已然非常的吃力,此時面對成鉞,幾乎是在他放出自己鋪天蓋地的靈壓之後便要跪倒在地。又被臺卿的長鞭一卷,成鉞的幻境一困,竟是直接被束縛住了。
他也不說話,只是拿自己柔和的眸子看著兩人。目光柔和的幾乎讓臺卿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很快回過味來,與成鉞一起將這位大逆不道的假人捆住。因為害怕這人會使用靈力趁機逃跑,臺卿用銀鞭綁了一層還不夠,成鉞甚至掏出了他的法寶捆仙鎖。
此時在這位蕩歌道人正被兩人很不地道的歪七扭八的扔在地面上,臺卿與成鉞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臺卿已經下了自己的長劍,此時長歌落在她的手上,劍尖直指蕩歌道人的喉頭:“說,你是誰。”
成鉞抱臂站著,觀察著男人的面部表情。
兩人剛才為這人下了禁言咒,此時解開了。蕩歌道人周身的魔氣蓬勃,看著兩人,仍是死鴨子嘴硬:“自然是你們的師父啊。”
見臺卿的臉色要變,他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那張幾乎可以用美麗來稱呼的面孔上忽然出現了一個溫和的笑,幾乎與臺卿從前看到的一模一樣。男人聲音平和,卻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蠱惑意味:“至少,這一具皮囊是你們師父的。”
臺卿的瞳孔驟然放大,一劍就即將要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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