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因為成鉞磕破了耳朵上面的皮,見了血,男人才忽然之間發了狂。
臺卿皺著眉思忖,像是抓到了什麼頭緒,又像是完全失去了方向。
她試圖去回憶男人因為什麼而停下來,可是後面的記憶終於歸於恍惚,她幾乎回想不起來。
在她思索的時刻,臺卿的腳步也沒有分毫的停滯。她繼續南下,試圖尋找成鉞居住的魔宮。
只是越走越覺得奇怪。
這條路之前她同成鉞私奔時走過,雖然不至於將路上的一切特徵都記清楚,卻也不會沒一點都對不上。
臺卿皺著眉頭,看著腳下繁複的植被,終於發現自己似乎是迷路了......
可是這不應該啊,她方向感不說很好,至少也是正常人的水平,怎麼會說迷路就迷路,一點緩衝都沒有?
她驅使著佩劍長歌向下降了一降,最後乾脆就落到了地上。她跳下長劍,長歌像是有意識似的跟在她身後,轉了一圈。
臺卿試著向前走了兩步。印入眼簾的卻是與之前相同的風景。
臺卿試著向左右走了一走,風景卻沒什麼區別。
她皺皺眉頭,這恐怕又是入了誰的陣法之中了。
只是不知道那人是敵是友。
臺卿心裡還有一點微妙的預感,覺得這是成鉞特意設下來阻攔她的。
她不敢百分百確信,因而也完全不敢掉以輕心。既然試著往前走無果,臺卿向後退了兩步。
四周的景物果然變了一變。
臺卿繼續向後退。面前的景物並沒有分毫的變化,倒是向後的道路變得康莊似乎就要誘導她走上去似的。
臺卿皺皺眉,當年她師父所說的話她還記在心裡,這麼明顯的陷阱她並不會直接走上去。
若當真是成鉞所設定的陣法,便不會傷害她。若不是的話,尋常設陣者一般也沒有她這般的實力。
臺卿一咬下唇,長歌歡快的入了她的手。
這竟是要——暴力破陣了!
只聽見臺卿氣沉丹田,再抬頭時,目光銳利如劍。她運起了七成功力,長歌在她靈力的驅使下幾乎閃耀著刺目的白芒。若是此時有人在這裡,定會被長歌劍的光芒刺得張不開眼睛。可這裡沒有,唯一的活人臺卿,即使在這幾乎要照亮夜空的光芒下,仍然是目光灼灼。
她的眼睛裡像是閃爍著萬千星芒!
只聽她一聲嬌喝,一劍劈向了虛空之中,下一刻,無垠的廣闊天地之間竟是響起了一聲巨大的玉石碎裂之聲。
臺卿蹙著眉收起劍,面前的景色果然已經大不相同了。
既然她可以做到暴力拆除陣法,那這個陣法便不是比她修為更高的成鉞所設定的。
況且成鉞也並不擅長此道。
那麼是誰?會在小鎮去往魔宮的路上設定陣法,是魔宮中人,還是別的什麼能人俠士?
臺卿難免想起玄松說給她聽到最近幾個月裡愈演愈烈的抱臉肉事件。這會與這個陣法有關嗎?設定這個陣法的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一切無從得知,臺卿只能驅使著長劍向前,準備去魔宮問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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